因此,朝天關與廣元之間沒有多少留守的百姓,也就沒有多少群眾基礎,沒有人為革命軍通風報信。
為保主力作戰部隊萬無一失,輔兵的四個旅全部化裝為百姓,以營為單位分散到朝天關至廣元沿線,通訊兵報告前方沒有清軍埋伏后,主力作戰部隊再前進。
如此走走停停,直到十二月十四,革命軍主力作戰部隊才來到距離廣元十五里的地方安下營寨。
革命軍幾日來的頻繁活動,不可能逃過舒哈奇的眼睛。
消失很久的百姓突然之間又出現在視野,緊跟著就是衣著怪異新奇的四千多近五千革命軍。
那些突然出現的百姓不可怕,那些人衣衫襤褸、面黃肌瘦,在舒哈奇面前完全就是“菜”,可以任由自己殺戮。
那些衣著齊整的近五千革命軍,是不是太不將舒哈奇看在眼里了?
廣元城雖然不大,城墻卻也有近四丈高,護城河也有三丈五尺寬,守城的精兵有四千人,被逼迫參與守城的也最少有五千人。
在舒哈奇看來,自己這里有近萬人參與守城,革命軍就派了近五千人前來攻城,那不是太不將自己舒哈奇當根“蔥”了?
不行,一定得給革命軍一些顏色看看,讓他們知道鍋是鐵打的!
讓革命軍的近五千人主動來到城下攻擊廣元城,那是對舒哈奇極大的侮辱。
再說,清軍最擅長的就是野地戰,革命軍安營扎寨的地方比較平曠,沒有什么依仗,正適合清軍前去一鼓蕩平。
只要收拾了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五千革命軍,那些突然出現的流民還不屁滾尿流、抱頭鼠竄?
留下漢軍綠營兵趙瑞奇統帥一千人駐守廣元城,舒哈奇親自帶著一千八旗兵和兩千綠營兵主動出城。
城內被逼迫參與守城的“奴隸兵”,個個跟綿羊似的,充數還可以,帶他們上戰場絕對是一種拖累,舒哈奇不會為了近五千敵人而把那些“奴隸兵”也帶上。
再說,在舒哈奇眼中,那些革命軍的到來就是太歲頭上動土,自己帶著三千精兵已經是欺負人了。
革命軍剛剛到,營寨還沒有扎起,舒哈奇就出城跟革命軍作戰,這是不是有點不合規矩和欺負人了?
當然,此時的革命軍已經旗幟鮮明地站在了大清的對立面,相互對立的敵人之間,還講什么規矩和欺負人呢?
誰打敗了對方,誰就占領了輿論的制高點,怎么說都有理!
革命軍不是還沒有扎好營寨嗎,此時不正是出兵鏟除革命軍的最佳時機。
舒哈奇不會像宋襄公那樣,等到革命軍列陣完畢后再跟革命軍作戰。
再說,宋襄公是誰,舒哈奇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他就算想標榜一些“襄公之仁”,也沒有效仿的對象。
劫掠成性的舒哈奇,這一次主動出擊,主要還是看中了革命軍穿的衣裳。
如果將那些革命軍都殺死了,將他們身上的衣裳剝下來穿在自己身上,那該是多么榮耀的一件事!
不是說巴顏的上萬人馬都被革命軍給殲滅了嗎?
那是巴顏輕敵冒進和不熟悉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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