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錯,有些人不配你跪!
帝風的話如同雷鳴一般在云嵐耳邊炸響。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迷惑而又憤怒的眼神逼視帝風。
“你在鬧什么?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跟我犟?”
云嵐氣得夠嗆,看向云老,“爺爺,這就是你說的高人,就這個氣度也配自稱高人?”
“就算是個赤腳醫生,這時候也應該能分清主次輕重吧?”
她太看不起帝風了,這個時候不應該讓她專心救人嗎?
要是耽誤了孩子的性命,誰來負責?
“你閉嘴!”
云老也是怒了,“這里一切都由帝先生說了算!”
老實說,他的診斷和云嵐是一樣的,但只要帝風反對,那一定是自己和云嵐錯了。
原因很簡單,帝醫站得高度和自己不一樣,看到的東西也不一樣。
即使帝風只是帝醫的徒弟,他也沒有資格在帝風面前論對錯。
但云嵐就不一樣了,她完全不能理解爺爺為什么會為了一個赤腳醫生這么吼自己。
“爺爺,你被這個家伙洗腦了吧?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啊,要是孩子出了事,咱們良心不會痛嗎?”
“會,當然會心痛。”
云老臉色肅穆,“就是因為害怕出事,我才這么相信帝先生。”
這話,讓云嵐直接無語了。
她將手里的診斷設備一丟,俏臉一寒,“你來!我看你怎么救!”
她豁出去了,不就是死個人嗎?反正現在已經不是她的責任了。
帝風只是冷冷瞥了云嵐一眼,來到孩子旁邊,取出隨身的木針,開始一根根扎入孩子的后頸。
木針?
看到帝風的操作,云嵐人都傻了,恨不得抓狂。
都這個時候了,孩子都快不行了,這小子居然使用木針這么古老的方式救人?
嚶嚀。
只聽孩子痛呼一聲,竟是硬生生被帝風的木針刺醒了。
“媽媽,痛!”
男孩或許是太痛了,很難忍住,迷迷糊糊間還在跟媽媽求救。
“兒啊......”
中年婦女臉色擔憂,老淚縱橫,恨不得被扎的是自己。
然而帝風就跟沒見到似的,繼續扎針。
隨著針越來越多,孩子額頭的冷汗越來越密。
痛呼聲更是刺耳。
一旁的云嵐都忍不住了,她咬著牙,“我說你夠了吧!”
“孩子沒病死,都快被你扎死了吧?”
她上來摸了摸孩子的手臂,燙得如同火爐。
“越來越嚴重了!”
她抓住云老的手臂,焦急無比,“爺爺,你就看著這小子這么殺人嗎?”
要不是云老在這鎮場,她早就報警了。
“先看看,別急。”
云老見過帝風治病,知道他絕對不會亂來。
“啊!!好疼!!”
這時,帝風最后一根木針落下,孩子終于是忍受不住,放聲大喊。
十分之凄慘。
接著,男孩再次暈死過去了。
“夠了!”
看到這一幕,云嵐徹底抓狂,“一幫瘋子!視人命如草的瘋子!”
她不忍看著男孩就這么死去,抓起桌上的包就跑了。
“嵐兒.....”
云老無奈,目光看向帝風,“帝先生,您這是什么手法,我為何從未見過?”
事實上,帝風剛剛的針法他都一臉懵逼,幾乎是緊著一個穴位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