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人有重武器。”
帝風臉色認真道,以他這么多年跟各種武器打交道的經驗來看,地上的劃痕很明顯是一種米式火箭炮的托痕。
“你戲精吧?”
這時,歐陽丁怒了,“這特么就是一道普通的劃痕啊,你怎么能看出歹徒有重武器了?”
溫嵐和陳威也仔細打量著劃痕,根本沒看出什么異常。
“你是不是看錯了?這個.....”
溫嵐壓低聲線問道。
“我不會看錯。”帝風十分肯定道。
“不管有沒有看錯,都小心點吧,時間不多了,趕緊行動吧。”
陳威看了看手表,果斷下了命令。
“慫貨!”
歐陽丁冷目刺了帝風一眼,率先摸了上去。
帝風沒說什么,也跟著隊伍走了上去。
很快,眾人來到五樓,也就是連接走廊的這一樓。
“停!”
溫嵐突然將拳頭舉過肩膀,意思是停步。
“嵐嵐你發現了什么嗎?”歐陽丁笑問道。
溫嵐翻了個白眼,看向其他幾人,低聲道,“我聽到連接處,走廊盡頭,有一個腳步聲。”
帝風瞇了瞇眼,他自然也聽到了。
“那應該是崗哨,崗哨絕對會攜帶武器,我們得想辦法把此人做掉,才能通過。”
一個經驗豐富的老戰士開口分析道。
“我去吧,SoEasy!”
歐陽丁十分自信,還飚了一句洋文。
溫嵐眼神猶疑,“你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嗎?”
崗哨要是失誤,這個任務估計就失敗一半了。
“必須有,放心啦,我的殺人術你還不了解?”
歐陽丁說罷,在耳機里請示了一下陳威。
陳威答應之后,他貓著身子走了過去。
看著歐陽丁的背影,帝風始終面無表情。
彼時。
教學樓四樓,某個窗口被封死的房間里。
幾個滿是紋身,身材健壯的外國男子正在打牌。
而在沙發上,一個帶著墨鏡,穿著花襯衫的男子正在抽著雪茄。
他的面前,一個留著八字胡的華夏男人有些戰戰兢兢。
花襯衫男子目光看向八字胡,“別緊張,我問你幾個事。”
“您問,您盡管問。”
八字胡打量著不遠處的床上,幾個不著寸縷,滿身是血的女人,身子一直在發抖。
“我們要找的那個人,現在在哪?”
八字胡咽了咽口水,“他剛從魔都回來,應該和他女朋友在一起。”
聞此,花襯衫男子目光陡然冷厲下來,“老子問的是,他現在,在哪?!”
“省立醫院!應該在省立醫院!”
八字胡身體狂抖不止,咬牙道,“煞爺,我只是蘇淮的一個包打聽而已,不是無所不知,您,您放了我吧?”
“放了你?”
煞爺笑了,“等我們把那個家伙的尸體帶回來,我們就會把你送走.........”
送走二字,煞爺說得意味深長。
八字胡都快哭了,“煞爺,您在國外不是呆的好好的嘛,接個節骨眼回來干嘛,你們在華夏很危險的。”
煞爺笑了,“你說的危險是什么?華夏執法署嗎?”
“我們回來這么多天了,執法署的人呢?找得到我們嗎?”
他得意無比。
以天煞的反偵察手段,執行署找得到他們的可能幾乎等于零。
八字胡搓了搓手,開口道,“華夏,可有比執行署更強的執行部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