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況,這家酒店的老板朱定強還沒有來。
張浩然等人走過去打算先休息一下,不料,他跟楚雅軒看到坐在沙發上那個女人的樣子后同時傻眼了。
與此同時,反倒是對方先開口了:“老娘真是信了邪了,怎么走到哪兒都能碰到你們兩個狗男狗綠,真是晦氣!”
“楚雨蕁,請你說話客氣點,我還覺得遇到你這個賤人是因為今天我出門沒有看好日期呢。”楚雅軒也不甘示弱的反駁道。
“呵呵,我是賤人,那你也好不到哪兒去,整天帶著你這個野男人在外面晃,居然還上新聞了,楚雅軒,真有你的。”楚雨蕁翹著二郎腿掏出一根女士香煙,身后的保鏢立刻拿出打火機親自為她點上。
張浩然撇了一眼楚雨蕁,發現她比上次更加喜歡賣弄風騷了,一條黑色的短皮褲搭配高級黑色絲襪,上半身穿著低胸裝,有些不該露的地方硬是被她有意露了出來。
甚至在上面還有一些男人留下的痕跡。
這種女人,怎一個風騷了得!
“楚雅軒,老實說,你們兩是不是跟蹤我所以才到這兒來的?我可不相信會有這么巧的事,想見的人見不到,不想見的人趕趟似的天天碰見!”楚雨蕁再次向楚雅軒投去厭惡的眼神。
楚雅軒正準備開口,卻被張浩然率先回答道:“我們來這兒吃飯,怎么了,莫非這飯店是你開的,我們還不能來吃飯了?”
聞言,楚雨蕁忍不住笑了:“現在還不是我開的,不過一個小時之后它就是我開的了,對了,咱們這種高端酒店真不適合你這種鄉巴佬來消費,今天我看你穿的倒是人模狗樣的,應該是楚雅軒獎勵你的吧?看來這段時間你這個男寵讓她很享受啊!”
楚雨蕁的話侮辱性極強,尤其是男寵這個詞語無比傷人。
“話又說回來,我覺得你沒那種穿奢侈品的氣質,那句話叫什么狗放什么屁呢,老陳,你知道嗎?”楚雨蕁皺著眉頭,轉頭詢問身后那位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立刻點頭哈腰的說道:“楚小姐,您想說的是土狗放羊屁吧?”
“對對,就是土狗放羊屁,這句話說的就是你張浩然。”楚雨蕁恨張浩然那是恨到骨子里去了,如果雇兇殺人不犯法,她一定愿意花幾百萬請人做了張浩然。
從張浩然第一次出現,他就成了楚雨蕁的陰影和心結。
“張浩然,走吧,我們到里面去,沒必要和這種潑婦賤人斗嘴。”楚雅軒拉著張浩然就打算往里面走去。
楚雨蕁吐出一口煙霧,開口說道:“哼,我看你們還是別進去了,一會我還得讓保安親自把你們趕出去,那樣多麻煩,還不如現在就滾蛋。”
“楚雨蕁,你有什么資格趕我們出去?”楚雅軒冷聲說道。
楚雅軒見楚雨蕁洋洋得意,剛才李峰也說她就是另一個要接手金龍酒店的買家,莫非自己爺爺也打算盤下這里做酒店生意了?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這家酒店不出一個小時,也需半個小時它就會屬于我,作為老板,我不歡迎你這對狗男女在這兒吃飯,難道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