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對自己的那股子狠勁兒。
這幾年,但凡是外面大部分的學員,能夠有一點是相似的,也不會在這個年紀,才達到這個高度。
永遠只能仰望別人。
他這句話雖然是有感而發,但是兩個當事人卻并不是這樣想的。
他們兩個人在聽到念則的話后,現實有些沒反映過來一樣的互相對視一眼,隨后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竟然同時的做出來一個嘔吐的動作,十分滑稽可笑。
念則也確實被逗笑了。
就這樣緩緩走了出去,還不忘將門給關上。
看著被緩緩關上的門,聽著念則那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張浩然輕輕皺眉。
他下意識看了眼在觀察自己做什么的林夜雨,說道,“林夜雨,我怎么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張浩然不知道這個預感究竟來自于何處,總之非常非常不好。
總覺得將有什么大事即將發生一樣。
實在是叫人覺得心慌,又叫人覺得十分不舒服。
但林夜雨對于危險的預料,顯然不如張浩然來的敏感。他畢竟也算是半個從小就養尊處優出來的大少爺,不是張浩然那種從半路才開始修真的半吊子。
從小和半路,雖然聽著只是兩個子面的差別,但是其中的差距,只有當事人才知道。
而且這對于張浩然來說,是用再多的天材地寶,都沒辦法彌補出來的遺憾。
但是他是一個懂得知足常樂的人。
并且是很相信自己第六感的一個人。
于是他猶豫片刻,看向林夜雨說道,“對于你這種性命很寶貴的少爺,你們家里應該給你帶了不少保命的東西吧?”
“現在不要藏著掖著了,趕緊拿出來。”
林夜雨看傻子一樣的看向張浩然,說道,“我才不是什么很寶貴的少爺,就是個可憐的流浪兒,什么都沒有。”
張浩然顯然不相信林夜雨說的話,盯著他認真看了一會兒,竟然發現他的眼神里面坦坦蕩蕩,根本就沒有任何說謊人會有的反應。
于是從心底里生出來一些無奈來。
他只好從自己的空間里找啊找啊,也實在是找不出來什么像樣的東西,只好找出來兩根長繩,又從桌子上拿了一些杯子出去,在外面忙活了大半天之后,又重新走了出來,將門小心翼翼的關好。
最后又在屋里簡單的做了個小機關,這才對林夜雨招了招手,說道,“過來吧,咱們開始。”
林夜雨卻有些嫌棄看了眼在門口繞了幾道的長線和杯子,說道,“你這是搞什么?碟中諜?”
張浩然同樣有些沒好氣的回道,“這是萬能定律你懂不懂?一般越是性命攸關的時候,那些反派就越喜歡出來搗亂,然后你這種可憐的小炮灰要么現出一條命,要么就是被摧毀你的意志。”
神經病。
林夜雨想著則個張浩然肯定是這段時間壓力大,簡直是有些瘋魔了。
但還是下意識看向了門的方向。
其實剛剛,他也從心里生出來些許不好的預感,但是他并沒有說出來。
這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再抬起頭的時候,林夜雨神色間已經是一派淡然和無畏,他出聲說道,“一會兒如果真的發生什么事情,你大可以不用保我,自己逃命去。”
張浩然卻好像沒有聽見他的豪言壯語。
而是將那個丹香很是濃郁的藥丸毫不客氣的塞進了林夜雨的嘴里。
丹藥入口即化,快速地在他體內消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