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以為,能選一半他就非常滿意了。
不過想想也不奇怪,畢竟他們原本就是騎兵。
完成西校場的考核之后,劉禪又領著四員大將,去了禁衛營,因為他還需要選擇兩千五百多人。
禁衛營的考核,就讓劉禪有些郁悶。
因為通過十多天的考核下來,雖然他選出了兩千多人,湊足了這支五千人的騎兵,不過他們的基礎,卻無法與西校場這兩千多人相比。
當然,他們卻要比西校場淘汰掉的那部分人要強。
這可是禁衛營的士兵啊。
“呂芃!”
宣室殿內,劉禪扳著臉,沒好氣的道:“這就是汝帶的兵?”
呂芃頓時身子一緊,不敢吱聲。
“若是敵軍打到長安;”劉禪繼續說道:“汝就打算用他們,來保護長安,保護未央宮?啊?”
說著,劉禪啪的一聲,將手中的玉杯,砸在大殿之上。
“末將知罪!”
劉禪發怒,呂芃頓時心驚膽戰,趕忙跪地請罪。
看著地上的呂芃,劉禪又才道:“汝給朕聽好了,朕給汝三個月的時間,好好整頓整頓禁衛軍,三個月后朕會親自考察,若是還是如此不堪,這個禁衛軍都統汝就別干了。”
“聽明白沒有?”
這次劉禪是真的生氣了,因為呂芃是他提拔起來的將領,但是這次到禁衛營挑選騎兵的時候,讓他真的是氣不打一處來。
如果說騎術不行,這可以理解,畢竟禁衛營只有五百匹戰馬。
但是,箭術,武藝等,簡直就不堪一擊。
本身這次在禁衛營挑選騎兵,劉禪并未將騎術放在第一位,想著只要敢騎馬的就行,然后在通過不斷的培訓,騎術這是可以練出來的。
但是射箭,武藝。
這不是每個士兵,都應該具備的本事嗎?
如果這些都沒有,一旦戰事爆發,他們如何上陣殺敵。
“末將遵旨!”
呂芃急忙應道,皇帝給了他三個月的時間,他就還有機會,因為這幫禁衛軍,雖然這次考核讓皇帝失望,但是他們并非全都一無是處,只不過是平日訓練有些松懈而已。
只要接下來將訓練抓嚴,通過三個月的加練,還是能將他們的戰斗力挖掘出來。
“汝給朕記住了;”劉禪道:“禁衛軍,肩負著守衛皇城的重任,不要以為戰事很難燒到京城,就可以荒廢訓練。”
“末將知罪!”
“朕要的不是汝知罪;”劉禪沒好氣的道:“朕要的是結果,朕要的是禁衛軍的戰斗力。”
“諾!”
這還是劉禪第一次發怒,呂芃自然是嚇得不輕,退出宣室殿之后,他便將禁衛軍的主將全部召集起來,同時對于接下來的訓練,重新做了安排。
原來是兩日一練,現在改成了一日兩練,上午下午都得訓練。
而且還有更重要的是,以前訓練更多的是走過場得過且過,現在每一次的訓練,要求都是十分嚴格,不敢有一點疏忽。
本來準備讓呂芃參與騎兵訓練,因為禁衛軍的懶散,他只能先去訓練他的禁衛軍,至于新組建的騎兵,則由郭淮、楊同山、田牧三人負責。
而皇帝劉禪這些日子,他整日待在宣室殿,他在琢磨要將這支騎兵,最后訓練成為一個什么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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