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不想張青心底太憂郁深沉,齊娟居然還認真思考了下,不過最后還是遺憾道:“這次算了,預算有限。等下回帶足了銀子,我們請青仔快活快活!”
趙薔又是一陣哈哈大笑,道:“要不是端著張青的飯碗,我一定和你們一塊去。”
一行人說笑著,重新上車,去瞻仰了番夜晚的英雄紀念碑,沒有再嘻哈玩笑,回酒店的路上,都在肅穆中。
這無關任何意識形態,對那群擁有最純粹信仰的先烈們,任何炎黃血脈都會生出最深的敬意。
然而趙薔剛將三個受到洗禮教育的高中生送回首北飯店,才進大廳正門,就看到酒店經理、大堂經理、領班等一群人,簇擁著一中年婦女和一年輕男子坐在貴賓區的沙發上說話。
又有前臺女服務員專門侯在門口,看到張青、齊娟等人進門后,歡呼了聲:“回來了!”
這一下,貴賓區那邊的人紛紛起身,一張張笑臉望了過來,并隨著中年婦人滿面堆笑的走出來,紛紛跟上。
“哎呀,娟子!可回來了,再不回來,我就讓家里的警衛員去找你了!快來快來快來,我看看!哎喲喲,真是越變越好看了!”
婦人一副旁若無人好像在家里一樣的自如姿態,顯示出其不凡的家世。
齊娟進門看到這個婦人,面色就是微微一變,卻先給了張青一個安心的眼神。
她走上前兩步笑道:“林姨,您怎么來了?這么晚來酒店,我李叔放心?”
被稱呼為“林姨”的婦人嗔怪道:“調皮!你還說,來京城不來找我?要不是我想起你馬上就要高考了打電話給你媽媽,我還蒙在鼓里!你媽還想瞞著我,還是我非要你接電話才露了餡。怎么,如今認不得你林姨,生分了?”
齊娟哈哈笑道:“這次來是私事,要不然肯定去你家給林姨你請安。”
林姨好笑:“私事?你還有公事不成?”
齊娟咯咯直樂,指了指張青道:“林姨幫我掌掌眼,這個小伙兒怎么樣?”
林姨聞言一怔,臉上笑容都斂起大半,審視的目光落在張青面上。
張青呵呵一笑,不卑不亢的點了點頭,算是見禮。
林姨見張青居然以這樣的姿態看她,也是頗為吃驚,不過沒有多看,甚至連問都沒多問,只是回過頭來對齊娟道:“走走走,跟我回家。簡直豈有此理,來京里不住家里,跑這住酒店?便是你齊家有錢,也沒這樣的道理。再說,你爺爺進京都直接住家里,你還往外面跑?你子君哥也來接你來了。”
一直站在林姨身后半步的年輕男子,聽聞此言后架了架鼻梁上的金框眼鏡,笑道:“算一算也有三四年不見了,小丫頭一晃眼長這么大了。”
林姨樂的合不攏嘴道:“我當初就說好看,大院里長大的那些丫頭,就沒一個能趕得上的!如今怎么樣?那些明星哪個能比得上我們家娟子?”
年輕男子笑了笑,目光看向張青,道:“你好,我是李子君。”
張青也笑了笑,道:“你好,張青。”
李子君聞言,眼睛眨了眨,道:“張青?哪個張青?”
張青認真道:“弓長張,青色的青。”
李子君忙道:“不不不,張青?江京來的……《射雕》作者,金鏞,張青?”
實在是最近這些日子張青的事跡太火,李子君很小起就每天被家里要求必須讀報,想不知道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