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莞莞聽著這些事有些頭疼,“那后來是誰把我帶回去的?”
文森道,“是白管家,那天凌少很生氣,你……沒事吧?”
盛莞莞笑了笑,“沒事,就是把我關進了地牢。”
“凌少把你關進了地牢?”
“一天一夜。”
文森聽后沉默了很久才道,“抱歉少夫人,這件事我也有責任,其實凌少很擔心你,那晚你喝醉被唐元冥帶走,我卻把你跟丟了,我從沒有見過他那副模樣。”
盛莞莞不置可否,“你想回來嗎?”
盛莞莞很欣賞文森,與其換別的保鏢跟著她,她寧愿這個人是文森,但她不知道,文森是否愿意跟著她。
畢竟她不像凌霄那般無所不能。
與凌霄相比,她就像個一無是處的人。
文森跟著她,著實大材小用了!
文森立即道,“千萬跟別凌少提起我,等少夫人真正需要我的時候,凌少自然就讓我回來了。”
凌霄對文森在盛莞莞這件事上,本就已經很不滿,若是盛莞莞此刻再為他求情,讓他回去繼續保護她,無疑是雪上加霜。
這其中的緣故盛莞莞并不知道,她也沒有多問,“我知道了,那你保重。”
跟文森道別后,盛莞莞有些猶豫不決。
要不要打電話問問唐元冥?
可是又覺得唐突!
文森被撞很可能跟唐元冥無關,唐元冥將她送回盛家,此舉也并無不妥。
唐元冥對盛莞莞而言,就像親哥哥一樣,據說他還給她換過尿不濕,雖然十年不見生疏了不少,但曾經相伴過的記憶還在,盛莞莞還是很信任他的。
最后這通電話,盛莞莞還是沒有打。
那么接下來,還要做什么?
盛莞莞現在不想讓自己停下來。
她想到了那天下午,南蕁用決絕的話斬斷了她和顧南城的退路,她擔憂的給南蕁去了個電話。
顧家
那晚南蕁跟盛莞莞一樣喝的大醉,是顧北城將她送回來的。
而那晚,顧南城沒有回來。
南蕁第二天清醒后,將顧南城的東西又從主臥搬了出去。
昨天晚上,顧南城也沒有回來,南蕁也沒有給他打電話。
正如盛莞莞擔憂的那樣,這一次南蕁將顧南城推得更遠了,卻離陳由美更近了。
誰也不打算向誰屈服,然而被折磨的卻只有南蕁自己,而顧南城一直在醫院陪著陳由美!
盛莞莞打電話過來時,南蕁什么也不想說,“就這樣拖著吧,看看他能忍到什么時候。”
盛莞莞說,“南城哥現在還能理直氣壯,說明他和陳由美暫時還是清白的,你真打算這樣放棄了嗎?”
“莞莞,你覺得這個男人還能要嗎?”
盛莞莞不知該如何回答。
南蕁聲音有些沙啞,“我已經讓人去盯著他了,他要是真敢跟陳由美上床,我就讓他和那個賤人身敗名裂,大不了魚死網破,誰也別想好過。”
盛莞莞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南蕁,南蕁心里的怨和痛,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治愈的。
如果是她,真走到那一步,她會選擇離婚。
可她不是南蕁,終究不能替她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