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太明顯了,咱玩個行酒令怎么樣?”
想醉?成全你!
“好啊!”她高興地喊起來。
“我這有兩根牙簽,你來猜長短!”
“這個是長的!”她選了一根粗的。
“猜錯了,喝吧!”
……
“這個長的!”
“錯了,再喝!”
“不玩了,都是我輸!咱們一對一杯!”
她連了數回,臉蛋上紅撲撲的,有了些醉意。
“行啊。”
見她的酒量也快到頂了,再喝點就能放倒了。
只是這半斤裝的白酒一分,他喝了二兩,她喝了三兩,只是她還沒倒。
“不夠喝!”
“凡是要酒喝,就說明醉了!”
“嘿嘿,我這里清醒著呢!”她指了指自己的腦殼。
“我這次回來,給你帶了點東西,拿出來你看看。”
他不想跟她糾結這個問題,于是把背包打開。
拿出個精美的盒子,這才是他想送的東西。
她打開看了看,是個項鏈。
在燈光下,金光燦燦!
“給我戴上!”
她撩開自己的衣領,掀起長發,露出白白的頸脖:“快點呀!”
他雙手繞過她的脖子,聽了幾口香氣,扣上卡扣。
“戴……”
沒等他說完,一道人影撲了上來,他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哪怕定性再好,他也有些克制不住,蠢蠢欲動!
但他還是想把一些話說清楚,免得后面拿無數個謊言來應付。
只是他沒有再次開口的機會,因為他被擰了一下,她眼神里有些哀怨。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
直接回擊。
樓下彩衣齊飛,樓上共床單一色
昨夜雨急風驟,濃睡不消殘紅。
試問枕邊人,卻道海棠依舊。
知否,知否?
應是綠肥紅瘦。
……
(此處省略三萬字。)
翌日。
日上三竿。
屋內依舊昏暗一片。
但人已經醒了。
林淵還是把心理的話說了,與其以后用無數個謊言來圓,不如直面現在。
簡簡單單的快樂生活才是他最大追求,相比于此,哪怕犧牲一點海棠的利益也可以接受。
“我不管!”
她看著他俊朗的臉龐,枕在結實有力的臂膀里,臉上紅一陣,燙一陣。
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該說的說了,怎么選擇,他都尊重。
其它的,就交給時間吧!
“我剛給曉紅和康雨說了,幫你請假了,今天休息一天。”
“不行呢!我還有個會!”她想起身,但酸軟無力。
“我已經幫你取消了!”
“還有……”
“沒有了,不過你可以給我補補英語!我上學期英語掛科了,你正好可以給我當個家教!”
顧文文害羞地“嗯”了一聲,手足無措地撥弄著他的短發:“你今年是19,對吧?”
“老夫今年八十有一,一枝梨花壓海棠!”
她不好意思地擰了下他:“我比你大兩歲呢!”
“對了,你昨天那招誰教的?”
見她不理解,他示范道:“就是這招,帶球撞人!”
“呀!”
她突然明白過來,立馬紅了臉,半天才吐出兩個字:“小說。”
“啊?什么小說竟然教壞小孩?”
“叫什么救世主來著!想不起來了,是同學送我的書,在我書架里,有時間我找一下!”
“是嗎?有時間拿來我批判一下!”
“好。”
于是,一枝梨花壓海棠二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