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吟秋坐在了床對面的沙發上,看著張晨問道。
張晨點了點頭。
“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
陶吟秋看著張晨的那雙眼睛,心里忽然升起一抹熟悉的感覺。
她的印象里,這雙眼睛似乎在哪里見過?
張晨有些詫異地看了一眼陶吟秋,難道說,之前特意喬裝打扮去她家威脅陶世明的時候被她認出來了?
這個時候,張晨肯定是不能夠承認他偽裝過去她家威脅陶世明的事情,不僅會嚇到陶吟秋,而且那個時候的陶吟秋看著他的目光是帶著仇恨的,他可不想自己之后被陶吟秋納入黑名單當中。
“應該沒有吧?”張晨有些心虛的搖了搖頭。
陶吟秋想了想,也沒有細究。
“那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吧?”陶吟秋面色有些微紅,對著張晨伸出了手,說道:“我叫陶吟秋,是金陵大學的一名老師。”
“我叫張晨,醫生。”
張晨見她伸手,淡笑著將手伸了過去。
兩人握手之后,就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
“呃,時候也不早了,你先早些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張晨率先站了起來。
雖然陶吟秋是太陰之體,但他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操之過急。
“嗯嗯,今天真的是十分感謝你了!”
陶吟秋點了點頭。
“那你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
張晨說完后,沒有絲毫的猶豫,轉身就離開了房間里。
陶吟秋看著張晨絲毫不拖泥帶水的離開房間,不由得對張晨這個人莫名的增加了不少的好感。
離開酒店后,張晨再次從口袋中拿出了那一枚徽章。
上面畫的是一扇門,那扇門的門口似乎還栽了一棵松樹。
“這難道是那些隱世實力的象征?”
張晨想了想,依舊沒有什么頭緒。
就在這時,風聽寒的電話打了過來。
“張晨,那邵傅好像不行了!”
“不行了?”
張晨推測了一番,邵傅似乎不會這么早就發作的啊?
“你快來醫院看看吧!”
風聽寒的語氣很是焦急,張晨只要先安慰了一下風聽寒,攔下一輛出租車,朝著佳鑫醫院趕去。
匆匆來到病房外,就看見了滿臉焦急的風聽寒。
“他怎么樣了?”
張晨直接問道。
“情況很不好,我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病人忽然就開始抽搐了起來,甚至口吐白沫。”
一旁負責照顧邵傅的護士滿臉驚恐的說道。
張晨眉頭皺了皺,走到了邵傅的床邊,見邵傅面色幾乎漲成了豬肝色,嘴巴里還不斷的冒著泡沫,頓時用手快速的在他身上的穴位上點了幾下,再從口袋中拿出銀針,扎在了邵傅臉上的幾處穴位上。
過了一會,邵傅艱難的吐出了一口黑血,漸漸的平靜了下去。
張晨收回銀針,看著身后的護士,緩緩的問道:
“今天下午的時候,病人的家屬是不是來過?”
“沒錯,下午病人的家屬的確來過,似乎是他的母親。”
護士想了想,急忙點了點頭。
“那她是不是喂了患者吃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