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在一處還沒有裝修的店面里,張晨無奈地看著在房間里興奮的來回踱步的張碧瑤。
“這里的店面真不錯啊!你是怎么找到這么好的店面的?”
張碧瑤看著這里四通八達的,俏臉上充滿了笑意。
“是我的一個朋友介紹的,她家正好有多余的店面,我就買下來了。”
張晨聳了聳肩。
“那看這里的地段,價錢肯定不便宜吧?”
張碧瑤問道。
“價錢嘛,還好。”
一提起這個,張晨的臉上就有些不自然。
那次張晨問岳綺琴,這個店面他應該給多少錢的時候,岳綺琴對著他神秘一笑。
當時張晨就覺得那個笑容里有些不懷好意。
結果,他那天,在岳綺琴的房間里,給岳綺琴按了四個小時的按摩。
按摩也就算了,關鍵是岳綺琴還在他按摩的時候不斷地挑逗他。
這簡直就是精神和身體的雙重折磨。
是張晨不想回憶起來的痛苦回憶。
“小晨,你怎么了?怎么臉色這么難看?”
張碧瑤不知道張晨心中所想,還以為張晨是生病了,急忙問道。
“啊,姐,我沒事,我剛剛是在想事情。”
張晨回過神來,見自家姐姐正用著關切的目光看著自己,頓時柔和一笑。
張碧瑤見張晨似乎也不像是有事情的,也沒有放在心上。
兩人商量了一下之后對店鋪需要怎么裝修的后續操作后,就鎖好門離開了這里。
邵英明辦事的能力也很快,手底下的那批裝修的團隊也交到了張晨的手里。
只不過,在張晨和張碧瑤離開這里的時候,街道轉角處的一個角落里。
一個帶著墨鏡的形跡可疑的人緩緩的走了出來。
看了看張晨剛剛鎖好的那家店鋪,嘴角勾起一道冷笑,轉身離開了。
金陵市的警署里。
君初煙將手中的透明密封袋舉到眼前。
看著里面幾根細小的金屬物品,眉頭微微皺起。
她當時將東西拿給檢測部門的人檢查的時候,人家便告訴她,這幾根,是普普通通的銀針。
那些檢車人員還問君初煙,最近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怎么還用起銀針了。
“銀針?街道邊上?還在那個昏迷的人的身邊?”
君初煙將這一切給串聯得起來,總感覺這銀針似乎出現的有些不符合常理。
“老大,或許是那個人昏迷了,有人用銀針救他也說不定?”
這時,一旁的手下看著君初煙盯著面前的這袋銀針,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可是那個人為什么跑呢?”
君初煙最疑惑的點還是在這里。
而且她當時走進檢查那人的時候,那人給她一種時曾相識的感覺,就好像在哪里見過一般。
“或許是人家害怕我們警察呢?”
那手下繼續猜測道。
君初煙緩緩的搖了搖頭,繼續看著手里的那袋銀針。
“對了,初煙,昨天你不是去找那逃犯了嗎?最后找到了?”
這時,君初煙的同事兼閨蜜徐清走了進來,對君初煙問道。
“逃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