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佩她印象里似乎是在那個地方見過,可是她現在卻有些想不起來。
“哦?看樣子,君小姐是有印象了?”
張晨看著君初煙微皺的眉頭,頓時就一臉期待的說道:
“不知道君小姐是否能夠和我說說這玉佩的來歷?”
“只要君小姐能夠將這玉佩的來歷告訴我,那逃犯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
雖然君初煙很想讓張晨幫忙,但是她還是對著張晨苦笑了一聲,說道:
“這玉佩我的確是見過,但我現在沒有印象了,要不你等我回去查一查,等我查到了就告訴你?”
“君小姐,你該不會是想要空手套白狼吧?”
張晨顯然是因為君初煙的話有些不開心了。
“張晨先生,你給我三天,不,一天的時間,我一定將這玉佩的來歷給你查明白。”
君初煙擔心張晨因為這個而不跟她合作,急忙說道。
見君初煙似乎真的不像是在撒謊的樣子,張晨也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那張晨先生,我們之間的合作還算數嗎?”
君初煙小心翼翼地問道。
張晨惡狠狠的剮了她胸前的春光一眼,無奈的點了點頭。
在看見張晨點頭后,君初煙也沒有管張晨剛剛的目光,臉上再次露出了笑容。
要是這一幕被那些認識君初煙的人看到了,估計都會紛紛的驚掉了下巴。
君初煙什么時候會如此膽小的看別人的眼色,而且還是一個男人!
“那是這樣的張晨先生,我這里有一些那個逃犯的情報,還請你過目一下。”
說著,君初煙仿佛早有準備一般,從一旁的包里拿出了一沓厚厚的材料,遞到了張晨的面前。
“看來君小姐這是吃定了我會幫你啊?”
張晨看她這架勢,搖了搖腦袋,似笑非笑地說道。
“哪里哪里,這些材料本就是我隨身攜帶的。”
君初煙撒起謊來也是面部紅心不跳的。
沒過一會,張晨便將那沓材料丟在了桌子上。
“張晨先生你就看完了?”君初煙有些愣愣地看著他。
這些材料可是她花了今天一個上午的時間整理出來的,張晨竟是不到五分鐘就看完了?
“恕我直言,君小姐你的這份資料,沒什么用。”
張晨淡淡的說道。
“你憑什么...”君初煙差一點就要發脾氣了,幸好她及時的將怒火給壓了下去,強拉著微笑,說道:“張晨先生,你為什么這么說呢?”
張晨目光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也沒有多想,指著桌上的那一沓材料說道:
“你的這些材料里講的東西基本上都千篇一律,都是他所犯過的案子,其實也沒必要寫得這么詳細,我看了前幾個案例就可以總結出這個人的犯罪習慣,再者,你這上面連他的實力都沒有說,我想只和他交手過一次,所總結出來的事情都比你知道的還要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