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白發中年人再次開口道。
“你想怎么樣?”張晨目光冰冷地看向那高位上的白發中年人。
被張晨的目光一盯,那中年人忽然有一種被猛獸給盯著的感覺,心里莫名地涌現出一股恐懼。
微微的搖了搖頭,將心中的恐懼甩去,白發中年人那看待張晨的目光里充滿了忌憚。
這年輕人,恐怕不簡單。
“呵呵,張小友,我叫白心,是這景門的門主。”白心臉上洋溢著假笑,對著張晨說道。
“別說這些廢話,我不管你的心是黑的白的,這些都和我沒有關系!”
“我只問你,放不放我姐和我的女兒?”
張晨擺了擺手,根本不想和他廢話。
白心被張晨這么一懟,老臉也是浮現出一抹尷尬。
“放肯定是要放的,但是,在放之前,我想要問張小友一件事情。”白心目光一冷。
正準備說話,卻被張晨給打斷了。
“你徒弟是我廢了,怎么?現在可以放了吧?”
聽著張晨的話,白心頓時愣住了。
這小子怎么不按照套路出牌?
“呵呵,既然張小友親口承認,我也就不廢話了,你將我的徒弟無緣無故給廢了,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說法?”白心說道。
“說法?我廢人還需要什么說法?再說,你這個徒弟干的是人干的事情嗎?”張晨目光淡淡的看著白心。
“你!”夜鴉頓時被張晨氣得站了起來。
“喲,說你你還不開心了?”張晨冷笑一聲,“我說,你們景門不會都是像你徒弟這般,依靠吸取女人的陰元來滋補你們自身吧?”
聽著張晨的話,白心的臉上劃過些許的不自然。
“說實話,我這次上來呢,原本并不想管你們景門的破事,但是呢?總有狗想讓我來踢一踢,似乎我不踢它,它就不舒服。”
“那你說,我要不要管一管呢?”
說吧,張晨便似笑非笑地看著高座上的白心。
白心聽著張晨的話語,臉上的表情一陣變換,過了幾秒后,這才冷笑著說道:
“那也要看張小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本事我倒不知道有沒有,但是將你們景門給除掉的實力還是有的。”
張晨扭了扭脖子,一臉不在意的說道。
“小子,休得猖狂!”
那原本押著張碧瑤和陸芊芊的一名壯漢聽到張晨的話,直接怒吼一聲,朝著張晨沖了過來。
張晨見白心沒有絲毫阻止的意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你們要玩,那我就陪你們玩下去!
那壯漢的拳頭在空中發出一陣陣音爆聲,看起來極為的唬人。
可是下一秒,壯漢的拳頭還沒有挨到張晨的身上,張晨卻是身形一閃,直接出現在了壯漢的面前,手呈兩指狀,直接點在了壯漢的腹部。
只聽見壯漢發出了沉重的悶哼聲,一道宛若東西破碎的細小聲音響起。
“噗!”
“你居然!居然廢了我的丹田!”
壯漢看著張晨,眼眶欲裂,雙眼布滿了血絲。
下一秒,被廢丹田的劇痛感襲來,壯漢疼的在地上不停地打滾。
他沒有想到是,僅僅是在對方的一招之下,他的丹田就被廢掉了!
“這……”
聽著壯漢那痛苦的哀嚎聲,在場的人頓時感到了心里一陣涼意。
僅僅是一擊就廢了人的丹田?
這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