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前輩,你別過來打擾我們。”
唐雪依開口,聲音帶著嬌羞。
正是這句話,生生逼停了洪千屠。
“果然如此,真的是美人計!”
慧能盯著玄鰲,不明白這腦子最不好使的傻龜,怎么開竅一般,變得如此聰明。
他看著不停嚼著野草的玄鰲,靈光一閃,立馬扯了幾根野草塞嘴里。
“哎嘛,真香。”
慧能不顧其他,往嘴里猛塞野草,狼吞虎咽起來。
“紀默,你究竟對唐姑娘做了什么?”
洪千屠大吼,認定唐雪依一定是中了紀默的邪術,不然一個姑娘家,怎么會說出這種話語。
而且凌虛劍宗門規最是森嚴,唐雪依更不可能對一個男子投懷送抱,這必然都是紀默搞的鬼。
“我可什么都沒做啊,你瞎呀,沒看到,我才是受害者。”
紀默舉起雙手以證清白,身體崩得筆直,一動不敢動,生怕唐雪依賊喊抓賊,污蔑自己是色胚。
明明被吃豆腐的是自己,為何還要被誤會,沒天理。
“凌虛劍宗肯定是知道了紀先生底細,特意設下美人計,真的是好算計。”
范景行冷哼,這些名門正派就是就是道貌岸然,表面一套,里面一套。
然后,他發現慧能在大口吃草,帶著疑惑,也忍不住拔了一根放進嘴里。
“快放開我,不然我可真不客氣了。”
雖然溫香軟玉在懷,但紀默并沒有心情享受,一個弄不好,自己的名聲可就臭了。
自己還是光棍呢,要有風言風語傳出去,今后怎么討媳婦?
“那你可不能跑?”
唐雪依終于松開手腳,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有多大膽,將整個身體貼在紀默身上,好羞人!
她的臉頰瞬間就紅彤彤的。
見此情形,洪千屠才相信唐雪依并沒有受紀默迷惑,但聽話語,兩人之間好像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唐姑娘,莫不是紀默這負心漢曾占了你便宜,然后翻臉不認人?”
洪千屠忍不住問道,目光怒視紀默,恨不得將其剝皮拆骨。
“什么話,我根本就不認識她,你們別想著訛我。”
紀默提防地看著唐雪依和洪千屠。
心里覺得這兩人在演雙簧,想要栽贓自己,圖謀自己的家產田地。
“其實我是在悅兒家聽過先生彈琴,對先生十分仰慕……”
唐雪依解釋緣由,然后越說臉越紅。
真是的,不過一面之緣,怎么能見面就撲對方懷里呢?
其實唐雪依是生怕紀默像前兩次一般,轉眼就消失不見,故而才如此激動。
如今冷靜下來,女孩家的嬌羞讓她臉紅耳赤,低頭捏著衣角,不敢正眼看著紀默。
一通解釋,誤會解開,洪千屠獨自在風中凌亂。
而紀默聽到悅兒正是被唐雪依帶走的,便邀請其進屋喝茶,想要了解悅兒最近的狀況。
良久,洪千屠回過神。
此時紀默不在,正是搭救玄鰲三人的好時機。
他四周觀察,確認并沒有什么危險后,壯起膽走進院子。
“三位兄弟,受苦了。”
洪千屠大步走向正在嚼著野草的兩人一妖,眼眶忍不住濕潤了。
這都是過的什么日子啊,連吃草都吃得那么香,肯定是餓壞咯。
他急忙從儲物袋翻找食物,燒雞、臘肉、野味取了一大堆:“吃吧,快吃,看你們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