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真的怕文蝶二話不說就去將紀默推倒,生個胖娃娃出來。
“爹爹,我是真的想成家,既然那紀默你也說好,想必人品沒問題,那么又何必阻止女兒呢。你就好好待家里養病,等著抱乖孫子吧。”
文蝶嫣然一笑,身形凌空而起,消失在南方。
文仲終究是沒有阻止,因為若是出手干預,只怕適得其反。
仔細想一想,好像也不算壞事,管他的呢,只要有孫子抱就行。
兩個女兒是沒什么指望了,振興文家,恐怕得從孫子輩著手。
“哈欠……”
紀默行走在白首鎮上,不停打著噴嚏。
他揉了揉鼻子,心中冥冥中有所感應,疑惑道:“不對勁,總感覺有人要算計我。”
然后他掐指算了一下,疑惑之色更濃。
犯桃花?
開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有這種好命。
紀默搖搖頭,甩掉心中的雜念。
“紀大夫,鐵血真漢子!純爺們,就是不能入贅。”
“沒錯,我們都挺你,絕不吃軟飯。”
一些鎮民,熱情地和紀默打著招呼。
當然,也有不少用看白癡的目光望著紀默。
拒絕文家的親事,這是得多腦癱才做出的事情。
紀默倒是不做理會,熱情相對的,他自然回報笑臉,冷眼相看的,他也不氣不惱。
生活即是如此,快樂自在就好。
不時,有得病的居民求助,紀默就停下來為其醫治。
他從不主動收錢,診金隨緣,故而他在白首鎮上,人緣還蠻不錯的。
前方,一座茶肆的動靜,引起了紀默的注意。
“扁大師,求求你,救救我家阿璃吧。”
一位成熟美艷的女人,哀求著一位身穿灰袍的老者。
灰袍老者大大咧咧坐在椅子上,端著茶杯,低垂著眼瞼,目光偷瞄著女人的豐挺,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陰笑。
而女人的身邊,站著一個五六歲年紀的女童。
小女孩大眼撲閃,十分靈動,但似乎是得病了,發絲枯黃,小臉也瘦得脫了相,病懨懨的。
“小姨,別求這壞人,我沒病,不用治。”
小女孩嘟著小嘴巴,倔強地拉起女人的手要離開。
那神態,分明是不愿意自己的長輩為了自己低聲下氣求人。
女人滿臉苦澀,顯然感受到老者的鐵石心腸,是不會輕易出手相救,終究是死了心,打算離開。
“可憐咯,女娃娃怕是撐不過一個月,一旦她體內最后一縷人王血脈消耗殆盡,必死無疑。”
老者端起茶杯,不緊不慢地喝了一口茶。
“只剩一個月的性命?扁大師,求你大發慈悲,出手相救。我……愿意答應你的任何條件。”
女人聽聞小女孩時日不多,心理防線徹底崩潰。
“嘿嘿,只要你將我伺候舒服了,讓這女娃娃多活幾年,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老者迫不及待抓向女人的腰肢,毫不掩飾眼中的邪念。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個扁大師就是個老色胚,以醫治小女孩為由,要挾女人犧牲色相。
“無恥老賊,松開你骯臟的爪子,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居然如此不要臉。”
紀默大步沖了過去,“啪”一聲打掉老者伸出的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