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姓紀的也忒不是個東西。”
王廣滿臉憤懣之色,怒道:“此人陰險狡詐,心腸歹毒,心眼極小,報復心很強。且城府極深,手腕極高,讓贏天寶都尊稱其為兄長,絕對會成為心腹大患。”
在王廣的描述下,紀默成了一個極具威脅性的老陰胚角色。
當然他有刻意夸大其詞,畢竟剛栽在贏天寶手里,如果不將幕后黑手紀默說得可怕一些,豈不是顯得自己是個廢物。
兀庸一聽,有些吃味。
能讓主公尊為兄長,這是多少謀士畢生的追求。
想他兀庸才高八斗,學富五車,含辛茹苦輔佐太子近十年,雖然也被尊稱一聲先生,但贏天賜心中卻沒有多少尊敬的意思。
故而,心中對紀默無比妒忌起來。
“此人果然頗有手段,不過有老夫在,他翻不起什么風浪。”
兀庸搖著羽扇,捋著唇角的八字胡,一副躊躇的模樣。
只要自己施展謀略,除掉這姓紀的,想必太子殿下就會對自己另眼相看,說不定以后能被封為國師也不是不可能。
“看來老九果然得到了一個人才,怪不得膨脹了,一回來就嚷嚷著要爭我皇位,奪我女人。兀先生,你盡快查明這姓紀的底細,若是沒什么背景的話,直接弄死。忘京城是我的地盤,不好動老九,難道還動不了他手下一個區區幕僚么。”
贏天賜的語氣充滿殺機。
“殿下放心,屬下一定辦得妥妥當當。”
兀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感覺自己表現的機會來了。
這姓紀的就是自己的踏腳石,能讓自己離國師的位置又近一步。
王廣聽了贏天賜一番話,心思頓時也活絡起來。
沒錯,贏天寶不好動,那么可以對這姓紀的下手啊,憑自己的身份地位,那還不是隨便弄他。
想到這,他的眸子泛起深深的殺意。
紀默應該怎么也想不到,啥事也沒干,居然就惹來了殺身之禍。
好些個人想著謀害他的性命,并且已經開始行動。
而此時的紀默,正死死盯著夭薇薇鼓囊囊的胸,兩眼放光。
準確地說,是盯著胸膛里面的東西。
當然,并不是白白的那啥,而是金燦燦的……
金票!
一千萬兩金票。
贏天寶也是言出必行,一回到家就讓人取來一千萬兩金票,賞給了夭薇薇,當做是上次搭救的報酬。
夭薇薇將其收進了胸膛的儲物袋中,紀默不明所以,以為是塞進了胸,頓時愣住了。
那么一大疊金票,塞入胸后,一痕跡都沒有。
故而他推斷,夭薇薇看似豐挺無比,其實肯定是墊的。
嗯,一定就是墊的。
看似豐挺,其實里面是空的,故而能塞入這么一大疊金票。
夭薇薇覺察到了紀默怪異的目光,心中暗喜。
果然自己還是有魅力的。
她挺了挺胸膛的驕傲,將完美的身段完全呈現出來,憑借這前凸后翹的身材,就不信這世上沒有男人不心動。
紀默似乎真的心動了,而且有了行動。
他眨著眼睛,別有意味地朝著夭薇薇打眼色。
心想,這妖女一點也不懂人情世故,得了那么大一筆錢,難道就不意思意思嗎?
也不多要,分個幾百兩金子不過分吧,實在不行幾百兩銀子也行。
他擠眉弄眼,不停朝著夭薇薇打眼色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