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聲震天動地的巨響。
變異后的幽冥不死藤仿佛是開了狂暴一般。
恐怖無比的血芒沖天而起,無數巨/大的藤蔓瘋狂舞動,遮天蔽日,交織成天羅地網,無情地展開殺戮。
一股股狂暴能量肆/虐,將場上所有的生靈都沖擊得四處橫飛。
天衍宗最先遭了殃,連同副宗主烏公策在內的百余人,被舞動的藤蔓穿透身體,成為了一串串糖葫蘆。
隨后,便是那些不守承諾的無賴們。
幽冥不死藤的無數藤蔓如同章魚的觸手一般,輕易地卷住了他們,瞬間就吸干了他們一身的精血,然后一抖,尸體炸裂,殘肢斷臂散落一地。
絕望的慘叫聲此起彼伏,不絕于耳。
此刻,這些家伙心中后悔莫及。
他們恨不得扇自己大嘴巴,為何不信守承諾,為何要耍賴不認賬?
果然是惡有惡報,賴賬沒有好下場。
沒有虛空劍宗的庇護,他們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如一群待宰的羔羊被無情地絞殺。
選擇留在飛舟上的近千生靈,看到這血腥恐怖的一幕,心中無比慶幸自己先前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誠信之人果然運氣都不會差,讓他們又逃過了一劫。
不過很快他們也都臉色大變,感覺這一劫,可能還真的熬不過去了。
變異后的幽冥不死藤實在是太強了,那怕二愣子全力催動劍蘊青石,也不能完全抵擋住如同狂風驟雨般的進攻。
飛舟被藤蔓抽中了幾次,被擊穿了幾個大窟窿,已經開始變得搖搖欲墜。
更要命的是,劍蘊青石消耗過大,其能量恐怕已經支撐不了多少時間了。
“你們虛空劍宗還有什么底牌沒,趕快使用,殺出一條血路,設法逃離虛空秘境,否則我們都得完蛋。”
那頭神獸急了,忍不住開口催促司馬弘風。
只有它明白裂口女拿出的那滴血液有多恐怖,蘊含死亡與毀滅的法則之力。
如今變異后的幽冥不死藤非同小可,即便它恢復了巔峰實力,也不敢正面對抗。
“干嘛要逃?這里可是空虛祖師爺的道場,是我們虛空劍宗的圣地,豈能容忍這種邪物作祟,當然是要弄死它,免得整個虛空秘境淪為死地。”
司馬弘風依然穩如老狗,他心中堅定地認為,紀默在這里是無敵的。
“啥?弄死幽冥不死藤?你腦子被驢踢了么,即便是空虛大仙重生,也不可能殺得死這魔物,你這是異想天開,這根本就不可能實現。”
神獸肺都快氣炸了,覺得司馬弘風就是個白癡,這種人帶領虛空劍宗,遲早得黃。
如今狀態下的幽冥不死藤,根本就不可能殺得死,除非是同時摧毀掉它所有根莖,否則哪怕是遺留下頭發絲那么一點,它也能短時間恢復過來。
此時的幽冥不死藤幾乎已經是真正的不死不滅,絕不可能殺得死。
“哎,若不是看你只是一頭低階仙獸,孤陋寡聞,懵懂無知,沒見過什么世面,我肯定將你榆木腦袋擰下來當球踢。我們空虛祖師爺何等人物,豈是你能揣度的。”
司馬弘風斜眼輕蔑地瞥了一眼神獸,很是不屑。
他露出一副大人不記小人過的模樣,表明自己大人有大度,就饒過你一次。
主要是神獸還欠著一千仙晶,真動手打殘了,虧的是自己。
孤陋寡聞?
懵懂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