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弘風確實是被玩弄了身體,但又沒有完全被玩弄。
他的身上布滿了鞭痕還有燭油,可以看出昨晚被玩得十分之慘,但褲衩子完好無損,顯然清白還在。
“掌門,莫要傷心,你想想,只是身體受了點傷,珍貴的童子之身卻得以保留下來,這可是不幸中的大幸呀。”
紀默為司馬弘風松綁,這般安慰對方。
然而聽了紀默的話語后,司馬弘風哭得更傷心了。
在門外的四不像笑岔氣了,在地上不停打滾,覺得司馬弘風分明是因為童子身沒被奪走才哭得這么慘的。
紀默不安慰還好,一安慰就是傷口上撒鹽吶,太損了。
“昨晚得虧我機智,果然年輕的女人都不靠譜,盡喜歡欺騙男人。”
二愣子暗中點頭,更加確定以后找媳婦兒要找成熟的,年紀越大越可靠。
這時。
那頭七尾天狐來了,特來通知虛空劍宗幾人去進行考驗。
“呸,老不修,臭不要臉。”
她在屋子里嗅到了赤魅和木媛的氣味,再看到司馬弘風的狀況,滿臉的鄙夷與唾棄。
司馬弘風老臉通紅,臊得慌,如此尷尬的場面被外人看了去,這以后可怎么見人。
“你這話可就不對了。”
紀默淡淡說道:“明明是你們青丘的姑娘主動的好不好,怎么就變成我們掌門不要臉了?況且,我們兩家很快就要成為親家,到時候只要你們的姑娘家愿意,都可以嫁來我們虛空劍宗享福。”
整天被尊稱為祖師爺,紀默也是為虛空劍宗操碎了心,覺得可以幫宗門那些光棍們謀福利,討老婆。
七尾天狐不屑地冷哼:“親家?你們也配,簡直是白日做夢,癡心妄想。”
這話紀默可不/愛聽了,表情一下子就陰沉下來,對司馬弘風說道:“掌門,你覺得這頭狐貍怎么樣,到時候讓她嫁過來給你暖床。”
敢瞧不起虛空劍宗,紀默打算教她怎么做人。
昨晚被妖女傷透了老心的司馬弘風,仿佛已經看破了紅塵,很堅定地搖頭:“呵,女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從今往后,我要心中無女人,醉心修煉,全心全意振興宗門。”
紀默點頭,滿臉的贊許,只要司馬弘風不分心想女人,一心搞事業,那么虛空劍宗必然能興旺。
畢竟但凡是能夠心中無女人的男人,都是能干大事的。
七尾天狐原本聽了紀默的話后,氣得差些當場暴走,居然惦記到自己頭上,不想活了么?
不過司馬弘風的態度,更是讓她心中不舒服,這個老家伙是什么意思,瞧不上自己?
她心中很是不忿,當場就化為人形。
不得不說涂山的天狐都是美人胚子,七尾天狐的人形皮囊還真的不賴,一身毛絨的短裙將身材襯托著玲瓏有致,白皙圓/潤的大腿又細又長。
司馬弘風死死盯著七尾天狐的大長腿,眼睛都看直了,心中那個悔呀。
女人確實是好東西,若是有這樣美艷的狐女暖被窩,少活幾百年也心甘情愿吶。
然而,祖師爺好意成全,自己居然拒絕了。
一想到這,他恨不得抽自己大嘴巴子。
七尾天狐本以為自己化為人形,定能亮瞎幾人的狗眼,讓他們自慚形穢。
然而,除了司馬弘風反應大之外,另外兩個年輕人表現得非常之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