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
紀憨憨的內心慌得一批。
當眾摸人姑娘家尾巴,這可是登徒子行徑,自己怎么說也是一個五講四美的社會好青年,怎就做了這種事?
他有些驚慌失措,慌忙松開涂山舒舒的尾巴,不過身體還是很誠實,撒手前忍不住嚕了最后一把。
“啊……”
涂山舒舒渾身一軟,忍不住發出嬰嚀。
只覺得紀默的手仿佛蘊含難以想象的魔力,一股難以言喻的力量沒入她的尾巴,在她體內不停流竄。
而修行上已經好幾百年沒有松動的瓶頸,居然在這一瞬間松動了。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涂山舒舒渾身乏力,身體一軟,直接就撲倒進紀默懷里,而那揚起的手掌,則恰巧地勾住了紀默的脖子。
兩人的身體頓時緊緊粘在一起。
而涂山舒舒的動作,就像是主動投懷送抱一般。
此刻,陽光正好。
涂山舒舒的隱身狀態已經解除,身體顯露出來。
和煦的暖陽灑落在他們身上,綠茵的草地映出一對緊緊依偎的美好身影。
這一幕,羨煞了旁邊好幾位對愛情充滿憧憬的青丘女弟子。
然后她們看清涂山舒舒的側顏,驚呆了。
這位不是一向冰清玉潔,怎么也談起戀愛了?
這時。
紀默和涂山舒舒兩人都懵了。
這是個什么情況?
此刻涂山舒舒滿臉愕然,她的修煉遇到了瓶頸,已經近一千年都沒有任何長進了,如今不過是被一個陌生男人摸了下尾巴,瓶頸就松動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紀憨憨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心跳有些加快。
溫香軟玉滿懷,幽香撲鼻,沁人心田。
而這個長得天香國色的狐貍妹子,勾著自己的脖子,星眸迷蒙,嬌艷欲滴的粉唇微張,一副任君采劼的可愛模樣,實在太迷人了。
莫非這是要抱抱,要親親?
紀默的腦海忽然回想起系統曾經的威脅:以后有女孩子家家想要親你,你必須反客為主,否則我就劈死你丫的!
想到這,他心不禁一慌,為了不被劈死,立馬嘟起嘴巴,朝著那櫻桃小嘴吻了下去。
涂山舒舒身體一僵,瞳孔放大,腦子一片空白。
自己的初吻就這么沒了?
她還沒來得生氣,驟然間,體內氣血沸騰,渾身仙力激蕩,整個人仿佛要燃燒起來一般。
而一直困擾她的瓶頸,竟在這一瞬間,徹底消散了。
“我這是要破境了!”
涂山舒舒無比震驚,親一口就能破鏡,這也太夸張了吧。
莫非千年苦修,還不如一個親親?
她心中也顧不得想太多,立刻隱匿身形,一把將紀默推開,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返回涂山一脈的領地,要安心沖關。
此事非同小可,極有可能引發整個青丘的動蕩,保不齊赤練、句芒兩家會下黑手,故而涂山舒舒已經顧不得找紀默這個登徒子的麻煩,選擇第一時間離開。
“我們一定是出現了幻覺,涂山的家主怎么可能大庭廣眾之下跟人親吻。”
那幾位女弟子揉著眼睛,發現涂山舒舒已經不見蹤影,都以為自己看花眼了呢。
畢竟,即便涂山舒舒找男人,也絕對不可能找虛空劍宗一位普通弟子。
紀默回味地吧唧了一下嘴巴,唇角有余香殘留,不由傻憨憨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