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死在喜歡的人手里,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紀默有些茫然,問:“波妞,你是不是傻了,我干嘛要挖你心臟?”
波妞嘟著嘴,氣呼呼地說道:“哼,別裝了,你留著我在身邊,不就是圖我的心么。”
她認為,紀默肯定是得知池夫人中了鳩毒,才會不惜得罪鮫人族也要保全自己,用自己的心頭血給池夫人解毒,好當上池家女婿。
池輕影抓著紀默的手更緊了,心中無比懊悔,認為誤會了紀默。
原來他這么在乎我,甚至還特意尋來了一條人魚給母親解毒,太用心良苦了!
我以后再也不說他是憨憨了,其實他只是不善于表達,心中其實默默關注著我的一切。
池輕影望著紀默的眼神,越發柔情了。
“狗男女!”
西門耀慶氣得跺腳,看不得兩人郎情妾意的模樣。
紀默望著波妞,誠懇地說實話:“其實吧,我圖的不是你的心,而是你的身子。”
他留著波妞的目的,就是想著有一天,這條小丑魚能跟動漫一樣,能化為一個古靈精怪的小孩子。
“啊?”
波妞傻眼,旋即想到了什么,滿臉緋紅,啐了一口:“不要臉。”
羞死個魚了,臉皮咋就這么厚,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種虎狼之詞來。
怪不得一見面,就偷親自己,原來這色胚子一開始就饞自己身子!
池輕影的視線,頓時落到波妞身上,醋意彌漫。
波妞此時心花怒放,毫不示弱與之對視,甚至暗中傳音:“外甥女,你瞅啥,我可能很快就會成為你的舅媽。”
池輕影頓時被惹毛,傳音回嘴:“小人魚,你想多了,我與這憨憨認識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
“認識早算什么,我們可是一件鐘情,第一次見面就親親。”
“親親?!這不算什么,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褲腰帶被我解開了。”
“什么,你一個女孩子家怎能這么不矜持?不過,你還是不如我與他親密,這段時間都吃住一起,共枕眠。”
波妞和池輕影暗中吵了起來,針尖對麥芒,誰也不服誰。
果然,女人吃起醋來好可怕,什么話都敢講。
都說得跟紀默發生過什么一般,其實啥事都沒有。
“無知小兒,你意思不會是想說,你不用人魚心頭血,也能解鳩毒?”
毒手藥圣盯著紀默,覺得這小子滿嘴放炮。
紀默點頭:“鳩毒而已,不難解的,干嘛非得用人魚心頭血。”
“不難解?”
毒手藥圣發笑,用看待白癡的眼神望著紀默:“你懂醫術嗎?你知曉藥理嗎?不懂就閉嘴,不要張口就來,止增笑耳。”
池夫人等人也是疑惑地望著紀默,就連她們也懂解鳩毒必須要人魚心頭血,難道紀默連這種淺薄常識也不知道嗎?
而且,鳩毒可是仙靈界十大奇毒之一,又豈會不難解?
“醫術、藥理我都略懂皮毛。”
紀憨憨滿臉自信,“在我們鎮上,我蠻出名的,有著玉樹臨風勝潘安,一朵梨花壓海棠,赤腳小郎中名號。”
“赤腳小郎中?我呸,原來你就是一個不入流的赤腳大夫,擱這跟我裝犢子呢?”
毒手藥圣狂笑:“若是你不用人魚心頭血能治好池夫人的鳩毒,我給你下跪磕頭叫爺爺。若是不行,那你就親自嘗嘗鳩毒的滋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