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夜叉只能抬手,先將自己的斗篷帽子拿掉,這才拿開自己的夜叉面具,露出自己那張廬山真面目。
看著眼前男人那張古銅色皮膚的熟悉面孔,盡管一開始在聽到夜叉這個名號的時候心里就已經有了一個模糊身影,可當眼前這張臉出現,吳善爭依舊有些驚訝。
“廉政公署執行處高級調查主任,陸志廉?”
“你知道我?”聽到吳善爭這話,陸志廉的驚訝不亞于剛剛的吳善爭。
畢竟他現在也就是廉政公署一個小小的高級調查主任而已,根本沒什么名氣。
老廉在香江名氣雖然很大,但就算是老廉的負責人,香江的普通民眾能有百分之一認識的,就已經是很夸張的比例了。
至于陸志廉這種小人物,如果不是和他接觸過的被調查對象或者老廉內部人員,根本不會有人對他的身份如此清楚。
當然,如果本身對陸志廉調查過的人,也能做到眼下這般。
可要是這樣,情況同樣糟糕!
“你到底是誰?
為什么對我的情況這么了解?”
“我說過了,該你知道的時候,你會知道的!
不過你要慶幸自己本身的身份,如果沒有這層身份,你對于我來說,一點價值都沒有!
好了,現在我們來說一說你打算怎么懲罰田迪文吧!”
吳善爭如此的態度讓陸志廉非常不滿,雙眼死死和吳善爭對視著,可最終還是他自己先敗下了陣來。
簡單的幾次交鋒,陸志廉在眼前這個神秘男人身上占不到一絲便宜。
將自己的夜叉面具重新戴上,又將斗篷帽子戴上,陸志廉這才看向墻角邊依舊暈死著的田迪文。
“我會讓田迪文遭受和張耀祖一樣的懲罰!”陸志廉的聲音已經由他本身的渾厚變回了夜叉的沙啞。
呵~
聽完陸志廉這話,吳善爭不由又冷笑了聲。
“怎么,你覺得還不夠?”陸志廉受不了吳善爭這種嘲諷式的笑聲,不由立即反問了句。
“堂堂一個廉署執行處高級調查主任化身夜叉,既然已經選擇了這種對抗法律的方式,怎么還是在用法律的思維來處理事情?
我只問你一句,以田迪文所做的事情,他該不該死?”
“該!”陸志廉回答得很是干脆。
“既然他該死,那你為什么還要只是簡單懲罰他而已?
要記住,你現在是夜叉,不是廉署的高級調查主任!
我來教教你該怎么正確對付這種人吧!
進來!”
吳善爭最后一句是朝著門口喊的,聲音也陡然提高了好幾個分貝。
下一刻,地下室門被從外面推開,之前那八名神秘槍手走了進來,不過他們手里還多了一樣東西。
一樣造型很是古怪的東西!
類似于木馬,可是在中間位置卻又凸起一根差不多7公分粗細的木棍,木棍的長度,絕對超過20公分,不過應該是沒有超過30公分的。
在木棍的斜上方,有著一個類似杯子的東西,杯口處布滿了不知具體是什么材質的東西。
陸志廉是個喜歡讀書的,特別是歷史書,野史正史他都有讀過,絕對的見多識廣之人,只是一瞬間,他便已經明白過來眼前這類似木馬的東西大概有什么作用。
吳善爭好像也看出了陸志廉已經明白過來眼前東西的作用,眼中不由閃過一絲笑意。
隨即朝兩名偵察部的伙計示意了一眼,那兩人立即走向角落里的田迪文,將他從地上提溜起來,抬手朝著田迪文的臉就是左右一個開弓。
等田迪文一醒過來,已經準備好的一杯加了料的溫水就朝他嘴里灌。
不過三分鐘時間,田迪文的臉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紅暈起來。
將一塊提前準備好的布塞在田迪文嘴里,又給貼上膠布封緊。
接下來,田迪文被抬著坐到了木馬上。
將木馬前面的杯口調整好位置,電動小馬達開起來。
田迪文,開始了他這一生最后的翻白眼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