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善爭轉過身來,手里的槍口也移向了封于修,正對準著他的腦袋。
被兩個槍口對著,封于修臉上沒有一絲害怕,笑容依舊不變,就好像槍口根本沒有對準他的腦袋一般。
滿滿的裝杯范!
裝杯遭雷劈,老天沒降下雷來劈,吳善爭只能自己送上一刀,“哎,矮個子,你就不怕我開槍把你給崩了?”
封于修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個子,吳善爭還專門拿他的身高來調侃,無疑是在他的傷口上撒鹽。
才二十來歲的封于修可沒有自家老頭子那種喜行不怒于色的忍耐功夫,臉色當即變得有些難看,“老友,說話歸說話,不要用人身攻擊這種上不得臺面的下三濫手段。”
吳善爭立即反唇相譏,“我說你矮就是上不得臺面的人身攻擊了?
那你們派了這六個東西在這里伏擊我,就上得了臺面了?”
“老友,東丈和金恩被你廢了這件事可以不算,不過你今晚在我們這里拿了多少錢,你自己心里有數。
差不多5000萬港紙,如果換作你是我們,你覺得我們會無動于衷嗎?”
今晚吳善爭在擂館里的一舉一動封于修都了解得很清楚,所以他才會在見到那四個偽裝成拳手的家伙后便明白了自家老頭子的打算,并且馬上做出應對,此時說出這番話來,也是無比自然,就好像換衣間里的這六個人是他安排的一般。
“那你們想怎么樣?
把錢從我手里奪回去嗎?”
封于修搖了搖頭,“不,在你經受住了我們給你的考驗那一刻,那筆錢,已經是完全屬于你了。
5000萬港紙雖然多,但我們還承受得起。
被你這種有真本事的人拿走,我們也心甘情愿。
聽說你明晚還想來,是嗎?”
吳善爭點了點頭,同時也將槍口往下移。
將槍給退了膛后手上用力一捏,兩把看著還不錯的短槍就被捏成了兩坨廢鐵。
扔在地上后拍了拍手,吳善爭看著封于修說道:“你的這個說法還算過得去,剛剛的事,我就不跟你們計較了。
不過明晚要是沒有夠巴閉的對手,以后這里我不會再來了。
就這樣吧,把人準備好,我很期待明晚的對手!”
說著吳善爭便朝門口走去,封于修沒有再開口,還很配合地讓開了道路。
在和封于修錯身走過的時候,吳善爭突然停下腳步,隨即看向封于修說道:“看你的樣子,也是個練家子吧,明晚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上擂臺跟我比劃比劃,放心,不會打死你的!”
面對吳善爭的挑釁,封于修冷笑了一聲,“好啊!
放心,我也不會打死你的!”
“那就拭目以待了!”最后丟下這話,吳善爭邁開大步離開了換衣間。
而監控探頭終端屏幕的房間里,看著這一幕的封烈不由馬上看向自己老板解釋道:“老板,我現在馬上再派人把那個撲街仔攔下來!
阿修那個衰仔,等下我一定要狠狠收拾他一頓!”
神秘老板這時候卻是擺了擺手,“不用了!”
緊跟著繼續說道:“既然他明晚要過來,那就等明晚他過來比完賽再說。
如果他足夠巴閉的話,那我也不用再四處去物色實驗目標了。
不過這個人的底細一定要先打探出來。
我總感覺,他現在的樣子,并不是他的真面目。”
聞言封烈松了口氣,其實這也是他故意做出來給自己老板看的而已,畢竟關系到自己兒子。
自己老板什么心思,封烈也能猜到。
今晚他確實有損失,但大頭還是那些看客出的,他實際的損失并沒有多少,所以對于放走黑達讓他明晚再過來,封烈一點都不排斥。
“黑達應該是第一次到城寨來,今晚他身邊跟著一個神秘的女人,那個女人應該就是黑達的向導,如果想最快知道黑達的底細,抓住那個女人,應該是最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