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不到我在避著你們嗎?
怎么還非要找上我?”
看著眼前這兩張熟悉的臉,徐夕語氣和臉上全是無奈。
銅頭他自然也認識,當時隊長熊菊身邊的跟屁蟲,說起來,這家伙當初在操練的時候可是被自己“特別對待”過。
若蘭這時候臉色一肅,突然說了一句,“教官,隊長死了!”
“隊長死了?”突然聽到這個消息,徐夕也是不由一臉驚訝。
隊長熊菊,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就是自己想要弄死熊菊,都感覺有些無從下手,想不到躲避了這么多年,再次聽到熊菊的信息,竟然是他的死訊。
不過這些都和徐夕無關,“既然他死了,那你們更應該過自己的生活,又為什么非得要找上我呢?
我可沒有熊菊那種雄心壯志。”
銅頭這時候說了句,“是教授吩咐我們來找你的!”
聞言徐夕不由一怔,“教授?
哪個教授?
當初那些教授不是都已經死了嗎?”
“具體是誰我們不知道,聽隊長說,他是當初我們那個實驗某個教授的兒子,他已經重啟了我們當初的那個計劃,而且進展不錯。
有教官你的加入,我們一定能迅速達到當初那個計劃的高度,再創輝煌!”
“你們瘋了?
當初那個計劃之所以失敗就是失去可控性,那么多頂尖的教授都控制不住這種局勢,現在憑一個區區的教授后代就想要重啟那個計劃。
你們的腦子也被切除掉了?”
若蘭搖頭辯駁,“教官,不一樣的!
現在領導我們的教授,跟以前的那些教授完全不一樣,等你見到他了,你就會明白的!”
“這么說,你們吃定我了?”
“教官,還請不要讓我們難做!
若蘭,教官就暫時交給你了!”說完,銅頭松開腳剎,汽車往前沖了出去。
而若蘭已經將一個針頭抵在了徐夕腰部,一雙美目看著徐夕,“教官,你也不想我扎下這一針吧?
相信我,等你見到了教授,肯定能明白我們為什么愿意這么做的!”
看著若蘭手里那管熟悉的針管,徐夕不由有些痛苦地閉上了雙眼,嘴里有氣無力地說了句,“隨你們吧!”
若蘭手里拿著的針管,里面的透明液體是專門克制他們這種無痛戰士的,當然,對徐夕這種完美的無痛戰士,這個藥物對他起到的作用其實不大。
他只是不想讓若蘭難做,也不想這件事牽扯到光明書店。
若蘭他們背后既然有一個神秘的教授,那么很多事情,就不是若蘭或者銅頭的意志能夠改變的。
徐夕又沒法一下子憑空將光明書店消失掉,他的窩跑不掉,就算人跑了,也只會連累梁伯他們。
這不是徐夕想要看到的,所以,他也只能選擇跟若蘭他們走一趟。
汽車開了快兩個鐘頭,眼睛蒙上一塊黑布的徐夕被帶著走了大概十分鐘左右,才終于重見光明。
眼前的環境,雖然已經很多年沒有親歷了,可以前的刻骨銘心記憶,讓徐夕對這里的一切都不感到陌生。
一切,感覺是那么地熟悉。
徐夕現在是在一間實驗室里,而眼前,是一個將全身都籠罩在黑袍里的神秘人。
“教官,歡迎歸來!”等徐夕打量完四種,黑袍神秘人那偽裝的機械聲響起。
聽到這個聲音,徐夕眉頭皺了起來,“你就是若蘭所說的教授?
為什么把自己弄得這么神秘,難道你的身份見不得光嗎?”
對于徐夕這有些質問的話,黑袍神秘人沒有生氣,反而點了下頭,“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可以這么理解。
不過這并不妨礙我對你們的領導。”
“不好意思,你口中的領導對象,不包括我。
既然你是當初那些教授里其中一人的后代,那么想來那些實驗資料你應該是有的。
既然如此,你還花這么多功夫找我做什么?
我的價值,對于你來說,應該不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