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這次的事情算我運氣不好!”
陸明華沒有接話,只是默默地抽著煙。
突然,錢瑞安停下手里抽煙的動作看向陸明華問道:“阿華,你說這次塚本家的這件事,跟那幫華人幫會不會有關聯?”
“錢sir你是說李樹棠吳建功他們?”
錢瑞安點點頭,“嗯!”
陸明華道:“這件事其實我也有仔細想過。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塚本家被滅族這件事對于李樹棠他們來說確實是收獲了最大的利益。
以塚本健二幾十年前在那場戰爭中所做出的事情,也讓李樹棠那幫人有足夠的下手動機。
光是這些東西,其實就已經足夠說明很多問題了。
只是目前我們手里根本沒有什么證據,光是懷疑,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這才是李樹棠那幫人的狡猾之處!
明明知道這件事很有可能是他們干的,卻抓不到任何把柄,這種最憋屈不過了!
可惜,我們根本拿他們沒辦法!”
陸明華只能認同地點點頭,“是啊!”
“雖然塚本家這件事奈何不了李樹棠他們,不過他們接下來也別想過得安逸。
阿華,從明天開始,讓你的人開始盯著李樹棠他們那邊的一舉一動!
行動處處長這個位我現在雖然已經沒有什么機會了,但那些鬼佬更加不想讓李樹棠上。
只要任命一天沒下來,我就還有機會。
接下來你的任務,就是幫我盯緊這件事,能做到吧?”
陸明華根本沒有任何考慮便點了點頭,“沒問題!”
“好,那這件事我就看你這邊了!
來,我敬你!”說著錢瑞安拿起了鴛鴦杯,和陸明華用力碰了一下。
而在差不多時間,西貢警署太平間,剛剛接到通知的岳琪,看著被擺放在冷柜里的鱷佬尸體,大腦一下子當機。
鱷佬的尸體是在中午時候有人發現報警的,警方經過確定后,便通知到了岳琪這個唯一的家屬這里。
吳善爭最終還是沒有放鱷佬一條生路。
雖然說鱷佬知道的事很有限,但凡事就怕萬一,反正他也不是什么一輩子都在做積德行善之事的大善人,短命一點也很正常。
當然,鱷佬臨死之前還是好好洗了個澡,然后吃了頓好的。
吃完最后的一頓飯,鱷佬也當場掛掉。
比起那些餓死的、上吊死的、死無全尸等各種不得好死的死法死的人,鱷佬能夠落得這個下場,已經算是他今生積德了。
陪同岳琪到太平間的差佬,見到岳琪傻愣在原地,好心地解釋了一句,“姑娘,節哀順變吧,你爸其實還好,最起碼他死的時候臉上是沒有任何痛苦的。”
差佬這句話將岳琪的注意力給拉回了一些,趕緊問道:“阿sir,我爸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具體的等下會給你一份驗尸報告的,這件事我知道的其實也不是很多,就只知道你爸臨死前身上沒有任何痕跡,你看他的死狀,也知道他走得沒有什么痛苦。
人這一輩子死的時候能夠這樣,也算是不錯啦!”
“是很不錯!
可既然能讓給他這么一個死法,為什么就不能留他一條命呢?
我爸雖然不是什么好人,可大奸大惡的事他也沒做啊,為什么就不能留他一條命呢?
為什么?”
對于岳琪這番話,她身邊的只是一個普通差佬,自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了。
這件事,也只有動手的人才有答案,但這個答案,估計岳琪這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