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報的下人下去后,許元雄看向妹妹許元英,問道:“元英啊,這件事,你有啥看法?”
許元英想了想,說道:“哥,這個叫陳平的不簡單啊。我讓人查過了,沈北辰中的高濃度龍葵素的毒,現在已經被人解了。”
“還有,呂斌的砒霜毒,呂四娘的南疆火毒,都被人化解了。”
“這些可都是天下劇毒啊,特別是南疆火毒,我師傅研究出來才兩個月,至今為止都還沒解藥呢。”
“替他們三人解毒的人,就是那個小村醫陳平。”
“這小子絕對有很厲害的背景,咱們不能貿然行事。”
許元英這么一說,許元雄心里緊張起來。
“妹子,照你這么一說,這事還真不好辦啊。我兒明浩的仇,難道報不了嗎?”
“哥,明浩的仇,一定會報的。我師傅號稱毒王,絕對能對付那個小村醫的。不過,現在先要摸清楚對方的底細,再做下一步的計劃。”
“嗯,明浩的仇,就有勞你了。”
“他是我侄子,我一定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傷害過明浩的人。”
其實,許元英心里還有一個事情。
二十多年前,白家的白少鑫和他老婆蔣冬梅,被她買兇撞死。
白家老爺子白南康,也是被她下了蟲毒。
昨天,她聽到消息,白南康的病情好轉了,好像蟲毒也被人控制住了。
她心里突然擔憂起來。
嶺南蟲毒無人能解,特別是白蟲毒,蟲卵會在人體內慢慢孵化,啃食內臟器官。
中蟲毒之人,每天都在痛苦中掙扎,整個過程長達二十余年。
最后,全身內臟、肌肉都被白蟲啃食光而死。
死狀極其慘烈。
算算時間,白南康中蟲毒已經二十年了,也快到生命的終點了。
為什么蟲毒被克制住了?
所以,她這幾天都在派人,查探白家所有的情況。
而另一邊,呂家別墅中。
呂斌、呂四娘父女兩,正在樓上的書房內,聊著事情。
呂斌對女兒說道:“四娘,許明浩被陳醫生廢了雙手,許家的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昨晚上的賭石比賽,是陳醫生幫你打敗了許明浩,還讓許家虧了五個億。”
“所以這幾天,咱們一定要特別小心。”
“許明浩那個姑姑,特別的惡毒。”
“聽說,這個惡毒女人,是玉面狐貍馮玉康的老情人,這些年,這對狗雜種,不知道害了多少人了。”
呂斌口中說的玉面狐貍馮玉康,另一個外號人稱毒王。
此人特別狡猾,對人說話總是一副慈祥的笑容,但是心里面卻非常惡毒,腦子里一直在盤算著,怎么害人。
所以,馮玉康又被人稱作為玉面狐貍。
“爹,那可怎么辦?聽說玉面狐貍,只要下手,不留活口,這么多年還沒有失手過呢。”
“許元英那賤女人,一定會對咱們家動手的。”
呂四娘突然害怕起來。
這次中了毒,父女倆差點都沒了命,讓她對許家有了些許恐懼感。
呂斌想了想,說道:“四娘啊,其實咱們還有一個法子自救。”
“老爸,什么法子呀?”
“女兒,你想想這次咱們都中了劇毒,沒有陳醫生幫咱們解毒,咱們父女倆是不是已經去見上帝了?”
“對,要不是陳醫生及時出現替咱們解毒,咱們肯定活不到現在。”
“所以,你爹我猜測啊!咱們的兩種劇毒,很有可能是許元英和玉面狐貍馮玉康,一起給下的毒。但是,他們沒想到,這天底下還有人能解了他們下的毒。”
呂斌說著,又推測道:“所以,我猜測對方現在肯定也摸不著頭腦。為什么會有人,能解了他們下的毒。”
呂四娘點了點頭,“對了,爹您說的有道理。”
接著,呂斌看著呂四娘笑了笑,“所以,爹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方法。只要讓陳醫生入贅到咱們白家,那些想對付咱們白家的惡人,肯定會有所忌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