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素云也是無逅宗的金丹真人,修為已經金丹四層,她與歷乾風青梅竹馬,很早就已經成婚。
二人生育了三子一女,歷應元這個長子雖然性格不得他們的喜愛,不過因為靈根資質最好,卻得到了他們夫妻全力的扶持,修煉到了金丹三層。
二人其他幾個孩子,一個沒有靈根,早在幾百年前就坐化而去,子孫到了留下了不少,不過與他們的關系也早已經淡薄,幾乎幾十年也難見一個后人。另一個僅僅修煉到筑基期,就潛力耗盡坐化而去了。
除了歷應元,現在僅有一個女兒歷蘭馨修煉到了紫府八層。
因為先后生育了幾個孩兒,周素云或多或少耽誤了修行,即使她的年紀比吳良左大一些,可是修為卻已經比不上此人。
“吳師弟,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么時候,峰哥正在閉關,我怎么能走的開身?什么事情你不能在傳音符里面說,還要我出來見面談。”
見到一臉埋怨的周素云,吳良左頓時一臉苦澀,他開始修行的時候,歷乾風已經筑基九層,這個師兄一直對他有所關照。他們的師父在宗門地位不高,一輩子僅僅修煉到紫府九層,他們這些人能修煉到這一步,主要的因素也是因為歷乾風。見到了這個心直口快的師姐,吳良左頓時有些張不開嘴,淚水瞬間打濕了眼睛。
見到這一幕,周素云也是修行幾百年的老狐貍,馬上就感覺有大事發生。他們幾人的師父早已經壽盡,父母親人更是坐化了幾百年,周素云已經幾百年沒有留過眼淚,感受過沉重的傷痛。
見到吳良左的舉動,她一瞬間就感覺到血氣沖冠、頭腦昏沉,不過她到底是屢經磨難,幾乎在瞬間就猜到了是自己的兒子遭遇了意外,要不然吳良左就不會是這種舉動。
“是不是因為應元的消息,他怎么樣了,能不能保住性命?”
吳良左苦澀的搖了搖頭:“應元的魂燈已經熄滅了。”
相處了幾百年的兒子喪命在外面,周素云壓下了心中的傷痛,恨恨的罵道:“趙樂山在哪里,讓他來見我,我倒要看看他還有沒有臉面見人?”
“趙師兄也沒有保住性命?”
聽了這個壞消息,周素云臉色一白,不敢置信的說道:“一個白思行,怎么能殺的了趙師兄?”
吳良左奇怪的問道:“趙師兄與應元為何要找白思行的麻煩。”
“白思行是陰陽同體,體內有處子元陰,雖然他隱藏的很好,與人打交道都使用易容之術,不過這個秘密依然被應元知曉,趙師兄與應元此去,主要是想悄悄地抓白思行當做爐鼎。”
“現在出了這種事,我們該怎么辦?”
“峰哥已經到了結嬰的最后關頭,這種事情千萬不能讓他分心。我也不能離開太久,我在應元身上布置了一道血脈感應法術,你拿上我的精血,利用血脈感應到他應劫的地方看一看,看有沒有蛛絲馬跡找到仇人。
不過對手既然能殺死趙師兄,吳師弟你去的時候也千萬小心,千萬不能被人所趁。如果一無所獲,那就等峰哥出關,然后想法子引出白思行逼問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