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玉珠看著兩人的背影,恨不得那懷里的人是她自己。
攥緊拳頭眸光似火,咬牙道:“綠莎,我們走。”
氣憤的轉身,跟著錦程去清心院。
……
白蕓汐剛回到蕓汐院就從他身上跳了下來,笑得花枝亂顫,“哈哈…笑死了,你看見她那表情沒有?跟吃了蒼蠅一樣。”
南宮夜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梁,“越來越鬼精了。”
之前本以為她會吃虧,沒想到恰恰相反。
白蕓汐傲嬌的仰著下巴,嘴角噙笑道:“我這叫聰明,想欺負我她還嫩了點兒。”
“呃,對了夫君,南宮珉這次是不是徹底完了?皇上有沒有治他罪?”
這是她這兩日最好奇的事,只是沒人跟她講。
南宮夜聞言,俊逸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輕松的笑意。
“父皇已經奪去了他所有的權力,被關在勤王府禁足,一輩子不得出勤王府。”
“勤王妃唐婉已經與他合離,現在他整日在勤王府與美妾飲酒作樂,自甘墮落。”
南宮珉是從小到大最恨的人,現在終于倒下,心里輕松了許多。
當今陛下得知南宮珉又做了這么愚蠢,又有損皇家顏面之事時,氣得不行。
那些為南宮珉求情的人都受到的相應的懲罰,特別是南宮珉的生母柳貴妃,直接被罰去了冷宮。
白蕓汐聞言,心下高興,“哼,他那是活該,敢欺負夫君的,我一個也不放過。”
南宮夜聽到這話,眉頭微凝。
看來這些事的確有她的杰作。
“今日早朝后,皇后單獨找了為夫問話,你知道是問什么嗎?”
“這還用猜嗎?”白蕓汐拉著他的手朝著涼亭走去,“肯定是李文白的事,哈哈……他被斷了命根子,皇后肯定氣得不行。”
南宮夜看著她美麗的側顏,開口道:“李文白跟皇后說,是你搞的鬼。”
白蕓汐:“……”
不會是發現了什么吧?
當時做得挺神不知鬼不覺的呀。
“他……他那是瘋狗亂咬人,關我什么事?是他自己色心不改,肖想不該肖想的,活該。”
肖想了不該肖想的?
看來她知道得挺多的,說她和這件事沒關系都難。
南宮夜雖然擔心皇后會找白蕓汐問此事,但知道她是為了他,心里仿佛吃了糖果,很甜。
將她拉進懷里,聲音低沉魅惑道:“我的娘子誰也不能欺負,只能為夫……欺負。”
話落便俯身吻向她。
溫柔醇厚的氣息圍繞著白蕓汐,柔軟的唇瓣輾轉反側,有股吸人的魔力,讓她心里一片柔軟。
南宮夜放開她,湊向她的耳邊,聲音沙啞低沉道:“今晚我們……”
“殿下,皇后娘娘派人來了。”
下人剛說完便后悔了,趕緊捂住嘴退了好幾步。
南宮夜渾身的欲火仿佛被潑了一盆冷水,本迷離的俊眸瞬間變得森冷,“找死!”
白蕓汐有些臉紅的埋在他懷里,聲如蚊音道:“沒沒事的夫君,他也不是故意的。”
探出腦袋問下人,“有沒有說找我是因為什么事嗎?”
小廝有些瑟瑟發抖,雙手雙腳都有些發顫,“回回王妃娘娘,來人沒說,只是讓王妃娘娘去一趟李國公府,她在那里等您。”
南宮夜轉過身,冷冷的掃了他一眼。
小廝腿軟地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