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主。”兮月從地上抱起一盆含羞草,跟上了腳步。
這是原主在路過花店時買的,聽說這草很害羞,一碰就會夾緊葉子。
兮月也是第一次聽說,于是試著去碰,可是撓了好幾次都沒反應。
“公主,這是之前那個含羞草,可怎么一點兒也不害羞啊?應該是假貨吧?”
白蕓汐聞言,回頭看了一眼,“可能是這盆含羞草臉皮太厚吧。要么就是它是母的,對著你這個女的害羞不起來。”
兮月:“……”
還有這說法?
怎么看公母啊?
兮月將葉子翻來翻去都看不出是公是母。
突然一個黑色人影撞了上來,含羞草直接“澎”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啊——
“公主,花盆被那可惡的人撞翻在地上了。”
白蕓汐回頭,就瞧見那人已經走了些距離,那步伐頗有些囂張。
本想不去追究,小壞卻出聲道【那是四皇子白玖,為人囂張跋扈,跟你…呃…應該是跟原主有得一拼。】
【最主要的是,他特別喜歡以欺負魯琦爾為樂,在質子府里放毒蛇,老鼠之類的。有一次,還將魯琦爾強行帶到了獸場場,將他鎖在鐵籠里讓人觀看賺錢,所以你得收拾收拾他。】
白蕓汐咬牙挽了挽袖子,剛露出白皙細膩的手臂,就被兮月拉了下去。
“公主,露不得。”
白蕓汐插著腰對著前面的人吼道:“站住,賠我的青草…呸…賠我的含羞草!”
白玖根本不理會,嘴角還微微上揚起弧度。
“呵,傻子才會站住,本皇子要是慫就是烏龜王八。”
話音剛落,后頸處就被東西打中,隨后就動彈不得,乖乖的站住了。
身邊的貼身侍衛方陽嘴角抽了抽。
但愿主子后面別慫,不然就是個傻了的烏龜王八。
白蕓汐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不緊不慢的走近。
“看起來倒是人模狗樣的,怎么走路卻沒有個人樣呢?我的含羞草可是花重金買的。”
白玖臉都黑了,“白蕓汐你才沒人樣,我是你四哥,你竟然罵我!不就是一盆草嗎?還花重金買的,鬼才信!”
兮月此時開口道:“實在抱歉,公主失憶了,所以不知道你是誰。”
失憶?
白玖才不會相信,“鬼才信,快把穴道解開!”
白蕓汐圍著他轉悠了兩圈,嘴角的笑意意味深長,“沒辦法,不記得的人一概當陌生人處理。”
將白玖看得頭皮發麻,“你想干什么?”
白蕓汐向兮月招了招手,“過來,看看他身上有沒有值錢的。”
“是,公主。”兮月跟在她身邊慣了,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
還真的上前去開始搜身。
對著白玖就上下其手,懷里腰上一陣亂摸。
摸到腰上時,白玖癢得呵呵笑出了聲,“哈哈…你個不怕死的賤婢,哈哈…是…是借機吃本皇子的豆腐。”
“公主,有一張五百兩的銀票。”
“收了。”白蕓汐接過銀票就利落的揣進了懷里。
白玖氣得牙癢癢,那可是他一個月的花銷,“白蕓汐,你是土匪嗎?快還給我!”
“這是賠我的損失,告辭。”白蕓汐連穴道都不解開,直接揚長而去。
白玖氣得大罵,“惡心的女人,下次定要讓你好看。”
隨后對方陽道:“愣著做什么?快給本皇子把穴道解開。”
方陽手指在他身上到處點,都沒有解開。
白玖不僅硬生生挨了一個時辰才能動彈,還承受了方陽的手指折騰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