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放在案板上,按住手腳。”
四個年輕的太監上前,一人按住一方,嚇得白玖渾身哆嗦。
再加上臀部的傷,疼得臉色更加蒼白。
管事大腳熟練的扒開他的褲子,看到那象征著男人的東西,他心里就特別不平衡。
他巴不得全世界男人都和他一樣沒這玩意兒。
這樣就沒有誰瞧不起誰了……
白玖驚恐的瞪大眸子,“不要……不要……救命啊!”
“母妃……方陽……救命啊,我不要做太監,我是皇子!”
執刀太監沒有理會他的話,而是提醒道:“這月牙刀有點兒鈍,割起來會有那么點痛苦,忍著點兒。”
話落便直接下刀。
啊——
白玖發出殺豬般的尖叫聲。
突然前面的太監臉色大變,“停下,快停下,是、是、他是四殿下!”
拿著割刀的太監嚇得一個哆嗦,月牙割刀直接掉在了他的下腹上,又是一聲慘叫。
執刀太監擦了擦一擦臉上的冷汗,嘴唇哆嗦道:“還還還好刀鈍,只、只將割了一點兒,縫起來或許還能將就用。”
只是小腹處血流得有點兒多了。
管事太監上前仔細一看,嚇得跪在地上。
果真是四殿下!
這哪里是割了一點兒的問題?都割到三分之一了。
“來人快通知陛下,找御醫,快…!”
白玖已經渾身濕透了,臉色蒼白如紙,張了張嘴想說話,什么都沒說出口就暈了過去。
沒過多久,皇帝急匆匆的趕過來,同時跟來的還有柳御醫。
他第一件事就是確認是不是白玖,當看清那容貌之后,氣得想臉色鐵青。
“先包扎傷口,再將他抬回無虛宮。”
“哎……真是活該,還好朕不止他一個兒子。”
不是作為帝王的無情,而是已成這副模樣,他也無奈。
沒有將白玖貶為庶民已經算是最大的寬恕了。
此時凈身房做事的太監個個都跪在地上,害怕得瑟瑟發抖。
還有兩個更是嚇得尿流,滿屋子的尿騷味兒。
皇帝扇了扇鼻尖,皺眉道:“這屋里騷味兒怎么這么重?”
黃色液體流淌了一地,皇帝眉頭越皺越緊,“都起來吧,這事不怪你們。”
當初他自己也沒認出那就是自己兒子啊,奇怪得很。
說完便轉身出了房門。
屋里的味道實在讓他有些受不了。
……
一個星期后,白蕓汐帶著魯琦爾來到了關押祁貴妃的地牢里。
魯琦爾有些抗拒地牢,“你帶我來地牢做什么?你自己去吧,我就不進去了。”
白蕓汐伸手想要拉住他的手,卻被魯琦爾躲開,“我是要給你一個驚喜,絕對是驚喜。”
敢躲,躲得掉嗎?
她直接雙手抱住了魯琦爾的胳膊,“想甩掉我沒門兒,還是乖乖束手就擒的好。”
魯琦爾被她連拖帶拽的帶到了一間牢門前停下。
“看,這個人你是不是特別的恨?我給你把她弄來了,你想怎么出氣都可以。”
牢里,衣衫凌亂的祁氏從草堆里站起來,凌亂的發絲下,眸光陰冷。
“白蕓汐,一定都是你搞得鬼,你這個賤女人,我要殺了你!”
說著時她走到了門邊,雙手從門縫隙里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