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也等不及了!薔薇—羚羊之槍。”膝蓋定向弗雷澤的頭部,上面鑲嵌的鐵質護膝上充滿了尖銳的鉚釘。
“武裝色硬化—弗雷澤—貫沖!”右手臂以武裝色硬化,收拳的過程中以金鐘罩內勁將力道后縮,然后以右肩為支點,將壓縮之下的力道釋放。這是弗雷澤以右手拳為基礎,發明的一招。
“嘭!!!”殘暴的一拳之下,阿蘇娜直感覺自己的膝蓋都要裂開,護膝的尖銳鉚釘居然都被砸平了一處。
“呼~。”雖然右手被鉚釘扎出來了不少的血液,但是金鐘罩與武裝色的加持讓弗雷德的右手只是輕傷,只不過這一招的掌握還是不太完美,爆發的力道沒有辦法完美的掌握。
然而,手臂中傳來的酸痛感,手掌上的疼痛感,卻反而讓弗雷澤感到一種滿足,一種自在,他不害怕疼痛,因為如果他們沒有感覺,對于弗雷澤來說才是最可怕的。
“真的是,很痛快啊!”被鮮血染紅的嘴角忍不住的上揚,阿蘇娜感覺到了同類的氣息,對面的家伙是個變態,絕對。
“不要陷入遲疑啊,這可是戰斗,弗雷澤—武裝色肘擊!”對于阿蘇娜的遲疑,弗雷澤沒有在意,左臂手肘上漆黑一片,同時腳掌上一抹武裝色在內勁的加持下向外播散,一股勃然的沖力彈出。
只是?
“嘭!噼啪!噼啪!噼啪!”在內勁的加持下,弗雷澤猶如一顆炮彈打出,只是這枚炮彈,打的有點?偏!
左側的森林中,巨木斷裂的聲音不時傳來,當天空中的烏云走開,只見一條猶如被颶風走過的小路出現在了森林中。原本站在森林前面的士兵系數倒地,甚至還有的人被掛在了樹上。
“弗雷澤?你還好吧?”烏索普站在船舷上,腳蹬這欄桿,原本的雙槍還指著那些敵人準備掩護,可是緊接著人就沒了。
“噗,呸呸。”從一處充滿了灌木,泥土,草根的土包中弗雷澤緩緩爬起。此時的他滿臉塵土,頭發一抖便是無數沙土,而就在這時“咔嚓”一聲,只見船舷上的藍胖子,背后吐出了一張照片。
“嗯~~~。”弗雷澤感覺,臉上很燙,非常燙。
“哈哈哈哈哈!”面對著頭上頂著一根青草的弗雷澤,烏索普沒有笑,但是當藍胖子這個時候還落井下石的時候,烏索普也忍不住了。
“哇呀~重來!嗯?人呢!”重振旗鼓,弗雷澤決定下回還是等練練,再用新招吧。但是當他轉身,敵人,已經在五百米外了。
看著敵人已經快要消失的背影,弗雷澤感覺,有點?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