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這一次,你住院都兩天了,那女人有來看過你一眼嗎,她和袁棟那個狗東西八成又在哪兒鬼混呢,你還是早點看清楚吧!”
“姑奶奶早就看出來了,這就是既當婊子又立牌坊,要不是因為你的輔導,她前幾次文科考試能過?現在人家學分修夠了,就把你一腳踢開,巴結上袁棟那個草包,你當初瞎了眼了!”
夏千月越說越氣,細長秀美的眉毛豎起,猶如兩片鋒利的柳葉般倒豎,明亮的雙眸之中,更閃爍著怒意,活脫脫一只發怒的雌虎。
“聽你的意思,我被這個叫賈美麗的女人給渣了,然后受不了選擇了‘人生重啟’?”張偉眨巴著眼睛,微微發愣。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你被那個叫賈美麗的女人給……等等,你居然稱呼她名字,你不是一直喊她小麗嗎?”
夏千月終于感覺到不對勁了,用看外星人一般的目光,死死盯著張偉。
“嘖嘖嘖,不得了啊,你跳了一次樓,難得開竅了,要不要再跳一次啊?”
她雙眸微微一亮,一臉喜悅:“之前我罵那女人碧池,你次次都要和我犟嘴,每一次你都和我爭的面紅耳赤,我都不想理你了!”
“有嗎,我那時候都是怎么和你爭的?”
“你不會真忘了吧,你給那女人當舔狗的日子?”
夏千月盯著張偉,左瞧瞧右看看,結果發現張偉不像在開玩笑。
“那我和你說了你可不要激動啊,要是再當舔狗,姑奶奶直接一巴掌甩飛你!”
“行,我盡力克制!”張偉點了點頭,表情淡定。
夏千月做出回憶的樣子,清了清嗓子道:
“還記得那次搬行李嗎,你以為那碧池打電話喊你是為了什么,讓你過去當苦力跑腿而已,你還屁顛屁顛跑過去,生怕去晚了那女人著急。”
“看電影那次更離譜,你以為她是單獨約你去看電影,其實是她和閨蜜想看,但嫌棄電影院人太多,讓你去排隊而已。結果你還真就在太陽底下站了三個小時,就為了幫她們買到幾張票。最后電影票買到了,那女人連一句謝謝都不說,自顧自和幾個閨蜜進了電影院,把你丟在馬路上,結果你還在馬路上傻笑著,真是丟人。”
“還有一次,姑奶奶看到你和她吵架,本以為你終于開竅了,結果她打了你一巴掌,你卻還問她手疼不疼。我就知道你還是那個蠢蛋,一點沒有長進。”
“對了,她好像打一個電話,你無論做什么都會趕過去。我不止一次罵你不爭氣,可你卻說小麗一定是遇到了困難,我要是不出現,還算不算男人!”
“更別提她一直讓你買手機買禮物了,每次你都省吃儉用,結果把錢給她買禮物,可她收了禮連句謝謝都沒有,簡直把你當提款機!”
“對了,對了,還有那一次,你……”
夏千月掰開手指,一件一件的說著張偉的“光榮”事跡。
看著夏千月如數家珍說出的內容,張偉卻陷入了沉思。
想不到,原主還是一個女人的舔狗。
舔狗是什么,舔狗不得好死啊!
最后,夏千月講了足足十幾分鐘,這才將張偉的舔狗事跡講完。
聽到這里,某位曾經的舔狗感慨萬千:
“偉大的哲學家魯樹人曾經說過:有些狗是注定不會回頭的,因為他的每一根毛發,都閃爍著舔狗的光輝。”
張偉說到此,自嘲般笑了笑:“我很慶幸,我現在已經醒過來了!”
“喲呵,你還會借用名人名言了啊?”張偉的話,是把夏千月給逗樂了。
不過她心里也有個疑問,這話魯樹人說過嗎?
好像沒有吧?
張偉卻繼續開口,總結道:“聽了你的說明,我發現自己犯了一個錯誤,而且還是典型的目標錯誤!”
“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舔錯了人!”
張偉說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夏千月。
而夏千月也終于意識到什么,眼睛直勾勾的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