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夏千月的消息發來了。
夏千月:張偉,我到啦!
看到消息,張偉會心一笑。
校門口,一輛出租車停下,隨后一個美麗的聲音從車門內鉆了出來。
“張偉!”
夏千月穿著黑色職業套裝,興奮的朝張偉揮手打招呼。
今天的憨憨,那是一點也不像鐵憨憨,相反穿著職業套裝的她,展現出了和平日完全不同的風貌。
容貌俏麗,精致干練,吸引了不少路人的視線。
“張偉,你來多久啦。”
“沒多久,我也剛到。”
“接下來,咱們去哪?”
“去我們教室等唄,雖然晚會是晚上開始,但我們可不是大人物,校方讓我們提前到,應該是有事情宣布吧!”
張偉說著,紳士般的伸出手臂。
夏千月臉蛋微微一紅,但還是淑女般的將手搭在了張偉手臂上,二人挽著手,就像是已經開始參加舞會的伴侶,漫步在東大校園之內。
東大法學院,這里承載著二人四年的記憶,也是在這里,夏千月認識了張偉。
不過張偉本身對于這段記憶卻并不感冒,因為那時候他還不是現在的自己,而是原主人的時候。
張偉有時候也不得不對原主人的遭遇表示惋惜,如果這小子沒有死亡,也許能夠好好做人。
但他更清楚,原主的性格軟弱,心智不堅定,遭遇一點小事都想不開,這樣的人是絕不可能成為大律師的。
大律師,最主要的就是抗壓能力,而這一點原主就很不過關。
就在張偉感慨之際,法學院教室到了。
張偉學的是刑法,所在的系是法學院刑法系,原本刑事司法是單獨的院系,但后來合并成大系,所以這個系人很多。
張偉所在的班級是2班,總共有接近40位學生。
當他們來到教室時,里面才坐著差不多10位學生。
張偉對于曾經的同學,并沒有任何上去混臉熟的意思,因為他擔心自己不是原主,可能會暴露一些問題。
但他其實是想多了。
原主本不善交際,大學四年和同班同學都不太熟絡,整個學校幾乎沒有說得上話的人。
除了他的舍友羅小布外,也就只有夏千月這個鐵憨憨和他相熟,其他人對于張偉的了解,還停留在之前那場對賈美麗的訴訟中。
所以當張偉帶著夏千月進入教室時,其他學生都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對他的關注度并不高。
反倒是一旁青春靚麗的夏千月,引起了不少男生的關注。
“張偉來了?”
“那就是張偉?”
“想不到他還真來了,袁棟估計恨死他了吧?”
“那也是袁棟活該,誰讓他找了個行為不檢點的女人呢!”
“你可拉到吧,你當初難道就沒有對賈美麗有想法,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是吧?”
雖然是法學院即將畢業的學生,但他們的聊天內容趨于八卦,他們依舊還未擺脫學生的身份。
張偉帶著夏千月走到教室角落,那里是他的位置。
隨著時間推進,教室內的學員們也陸陸續續到來。
其中不少學生還有些愁眉苦臉,張偉知道,他們這是沒有通過法考,所以表現的如此悲觀。
對于法學院的學生來說,通過法考是成為律師,進入司法界的第一步。
可有些人連第一步都邁不過去,這就是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