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什么意思,這是污蔑我們檢控!”
聽到張偉罵自己是“兇巴巴的女人”,肖百合心里頭那個氣啊。
“其實吧,我覺得張偉好像也沒說錯……”
一旁的林若男瞥了一眼,居然忍不住點了點頭。
肖百合差點吐血。
林副隊,你這樣就沒意思了,虧我們還是自己人!
審訊室內。
梁燦光終于扛不住壓力,在張偉的步步緊逼下,決定坦白。
“我沒參與謀殺啊,我都不知道任新偉會死,我真的冤枉啊!”
“這位律師,麻煩你去和調查科還有檢控說清楚,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給朱天穎服務推拿,還有……”
“還有什么?”張偉眉毛一挑,并且用腳后跟碰了一下夏千月的小腿。
“嗯!”憨憨當即擺出一臉怒容,橫眉怒目,威壓拉滿。
“我,我就是……和朱小姐……孤男寡女,那點事兒……”
“好家伙,朱天穎還真出軌了啊!”
張偉和夏千月對視一眼,二人倒是都不意外。
畢竟他們之前都在猜測,朱天穎是不是真出軌了,沒想到還真抓到了當事人之一。
張偉頓時來了興趣,“那我多嘴問一句,你們是咋勾搭上的?”
“就朱小姐偶然來我們養心堂,說是圈子里有朋友推薦,想要拜師學藝,順便用藥膳調理身體;她從去年開始,就在我們養心堂學藝了,因為朱小姐出得起錢,我師傅就專門收下了她,并且派我負責傳授朱小姐技藝,這一來二去,我們也就熟了……”
聽著梁燦光講述,張偉忍不住點頭。
“那案發那天,你……”
“案發那天,我在養心堂,沒去那棟別墅,這一點我的師弟們都可以作證!”
“那你為什么事后還要去別墅?”
“因為我怕啊,我和朱小姐的事情,是偷偷摸摸見不得光的,如果這件事暴露出來,我怕被任氏影業報復。畢竟那可是大公司,我就是一個會點武術的普通人,我怕他們追究我的事情,就去別墅拿走了一些做推拿的工具,還有朱小姐在我們養心堂拍的照片。”
“那些東西都在你那里?”
“嗯,都在我租的房子里。”
見粱燦光都坦白了,張偉很滿意。
“那我再問一句,關于朱天穎,她……”
張偉剛要繼續提問,審訊室的大門卻被人推開了。
這一次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張偉的老熟人胡耀德。
“粱先生,我是你的辯護律師,現在沒有我的允許,你一個字都不要和其他人說,你聽明白了嗎?”
胡耀德走進審訊室后,直接坐在了梁燦光身邊,冷眼看著張偉。
“張律師,你身為金城的律師,怎么也參加起了審訊工作,你好像沒有詢問的資格吧?”
“哦,我是協助調查方的人,胡律師,你應該也認識這位吧,重案組的干員夏千月,當初在東大校區,大家都還打過招呼呢!”
張偉早有預料,將夏憨憨推了出來。
我雖然沒有詢問的資格,但重案組成員卻有,我不過是協助夏憨憨來調查案件而已。
“哼,那請你做好本分,讓這位干員來繼續提問吧,不過我提醒你們,我的當事人有權拒絕回答任何問題!”
胡耀德冷笑一聲,又看向了夏千月。
既然人家都來人了,審問自然是不能繼續下去,只能匆匆結束。
幾分鐘后,重案組門口。
“粱先生,謝謝你配合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