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本庭宣布,傳喚梁燦光為反駁證人,上庭作證!”
就在全場注視下,梁燦光作為證人,走上了法庭。
看著坐在證人席上的梁燦光,譚瑩瑩率先發問:“梁燦光,請你告訴大家,你的身份。”
“我是養心堂黃師傅門下大弟子,堂內的同門都喊我大師兄。”
“那么請問梁燦光,你和被告朱天穎是什么關系呢?”
“朱小姐是我們養心堂的客戶,我負責幫她調理身體,并且指導她修身健體,學習一些基礎武術。”
聽到他的回答,譚瑩瑩并不意外。
但控方席上的張偉,眼眸卻突然閃爍了一下。
“學習武術?”
他閉目沉思,開始思索一件事。
養心堂有中醫調理的服務,證明堂內弟子大多都精通醫術,而梁燦光作為大師兄,本身的實力還是不錯的,起碼比一般人都強。
雖然他遇到了某個憨憨,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但這位來指導朱天穎的話,應該也會傳授一些真本事。
也就是說,朱天穎并非表現出的那般柔弱,甚至她還擁有一定的自保手段了!
張偉好似捕捉到了什么,視線望向了法庭上。
他不是本案的控方律師,不能提問。
此刻,譚瑩瑩已經詢問到了關鍵的問題。
“梁燦光,請問你是否和朱天穎發生了超友誼關系,并且成為她的情夫,與她多次在四周任新偉的別墅內偷情!”
“我……”梁燦光被這么問,一時間語怵。
他看向辯方席,就見蔣鳳珍和胡耀德,同時搖了搖頭。
而張偉,也將二人的反應看在眼里。不過他卻并不意外。
“我沒有,我和朱小姐只有服務關系,她是我的客戶,我是負責指導她的師傅,僅此而已!”
“梁燦光,你知道你在重案組的詢問期間,留下了口供吧,當時你可不是這么說的!”
“當時的情況……”
“法官大人,當時在重案組期間,證人梁燦光受到了暴力對待,他的證詞都是在武力脅迫下完成的,屬于違法證供!”
就在梁燦光不知如何回應時,蔣鳳珍卻站了起來。
同時,胡耀德更是面露冷笑。
“這一次看你怎么死,用違法證供的話,你也要受到牽連!”
這一招不可謂是不毒,武協調查科作為執法機構,本身雖然有執法權,但卻不能傷及平民,更加不能動用武力脅迫證人做出違心供詞。
這都是法律所不允許的。
而當時梁燦光錄口供時,身上有多處傷痕,哪怕他說出了實情,胡耀德也可以用武力脅迫來作為反駁理由。
如此的話,一旦違法證供坐實了,甚至本次訴訟也可能變成無效審判。
胡耀德已經忍不住要看張偉慌張的神色了。
但他看向控方席時,卻看到張偉一臉淡然,甚至還朝他笑了。
“什么情況,你小子就不怕法官將這次庭審宣布無效嗎?”
他懵逼了,張偉的反應怎么不對啊,不符合他的預期啊?
“哼,愚蠢,你以為我沒猜到這一手嗎,我張偉早就防著你這招了?”
張偉冷笑一聲,朝譚瑩瑩眼神示意了一下。
后者會意,在倪法官開口之前,搶話道:“法官大人,鑒于證人對調查科的指控,我方請求讓調查科當時負責緝拿梁燦光的干員上庭與其對峙,來自證清白!”
“法庭批準!”
倪秋萍當然不會反對,因為違法證供可是非常嚴重的指控,一個不好可能會影響庭審有效性,必須要鄭重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