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黃醫生認真的點了點頭。
這一下子,無論是陪審席還是聽證席,全都露出恍然。
夏千軍才回來兩個月,按照這位醫生的說法,他很顯然還對女生處于抗拒期,不可能喜歡女生。
而之前證人小朱的說法,好像也印證了這一點。
這么說,夏千軍不可能去非禮季果果,他對女生都提不起興趣來啊。
那季果果的說法,不就成了誣告,一個女生為什么要誣告夏千軍呢?
當然是……為了錢啊!
之前那一場庭審,被告方不是證明了嗎,那女生靠著蹭熱度,一個晚上賺了40萬。
所以她這么做,都是為了錢!
有幾位陪審員,都忍不住對自己的猜測點了個贊。
是了,就是這樣!
他們看向夏千軍的目光,充斥著同情和歉意,這小伙子原來真是被誣告的啊。
而對于原告方的季果果,他們的臉色就不是很好看了。
好你個小丫頭,虧得我們還這么同情你,沒想到你居然騙了我們!
這眼神,已經有些赤裸裸了。
以至于陳保羅都感受到了不妥,感受到了危機。
“法官閣下,我方對于證人,已經沒有要提問的了!”
就在此時,張偉結束了,返回到了被告席。
緊接著,他的肩膀就被一只大手猛然按住。
張偉不用轉頭都知道,夏千軍一定恨不得殺了自己。
所幸他微微一笑,絲毫不慌的說到哦:“大舅哥,你要注意點,你現在在所有人眼中可是一個基佬,對自己妹夫這樣,豈不是坐實了基佬之名?”
“艸!”
夏千軍立馬收了回手,但要殺人的眼神是怎么也掩蓋不住的。
另一邊。
陳保羅當即起身,走到證人席前。
他在組織語言,試圖反駁眼前這個醫生的證詞。
“黃醫生,請問你怎么知道夏千軍的性取向?”
“我就是知道啊,我是心理醫生,給他做了十年輔導,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看到被告對男人有好感了嗎?”
“那可多了去了,在基地里一起訓練,一起晨練,甚至一起吃飯洗澡,那可都是基情滿滿。”
“你怎么知道他們就是那種好感?”
“因為我是心理醫生啊,他的臨床表現附和這一行為特征啊。”
“這……”
陳保羅表示,這方面的問題,我不是專業的啊。
你要是換個心理醫生來問的話,可能還有點頭緒,可我只是一個律師,不懂這玩意。
“你說被告喜歡男人,是不是你的猜測?”
“不,我認為這個可能性很大,夏千軍的反應也附和我的描述,再加上我有長達十年的心理診療報告,上面一字一句都記錄下了夏千軍的性格變化,這些都是我推斷的依據。”
“那你又怎么知道,他不會非禮女生?”
“陳律師是吧,你能別逗了嗎?”
黃醫生看著眼前的外國佬,笑道:“在夏千軍的眼中,你的當事人可不是可愛的女士,而是略帶敵意的生物,他的本能就是抗拒,所以他肯定不會非禮這個女生。”
“我打個比方,某些人討厭蜘蛛,討厭蝎子,討厭蛇,這些生物會讓你看到后產生本能的厭惡,這個抗拒本能和夏千軍是類似的。所以讓你看到蜘蛛,蝎子或者一條蛇靠近你時,你會去撫摸對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