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偉走遠,張心舞才想起來一件事,張偉是律師,是不是要給對方律師費。
可張偉走得很快,張心舞想要喊出聲時,他已經離開了武館。
……
武協總部。
刑事調查科,重案組辦公室。
三組也算是張偉的老熟人了,他與柳組長不僅打過交道,二人還在法庭上對峙過。
不過柳組長這個人,對張偉的態度不能算好,但也不算差,起碼該講的規矩還是都會講的。
而這一次,張偉作為家屬方代表,柳組長自然更加不會為難了。
“小張律師,你和受害者家屬是什么關系?”
“我是他們的鄰居,也是這一次襲擊案的全權委托律師,所以今后案件的事情,麻煩柳組長及時通知我!”
“這是自然,你也是刑事法的專業人士,你我都清楚這種事要怎么處理。”
柳組長說著,帶張偉來到了審訊室外。
審訊室內,正有兩個三組的干員在對一個年輕人進行詢問。
“你為什么要打人?”
“我沒有!”
“還說沒有,我們有目擊證人,還有現場的監控錄像,你還敢否認!”
“是那個人先打的我!”
“你們五個人,他一個人,他還敢先動手?”
“反正是他先動手的,我們五個人都是出于自衛!”
“自衛,自衛會把人打到住院?”
“反正是他先動的手,我們只是反擊,只是自衛!”
“你……”
審訊室外,張偉和柳組長看著里頭的詢問,神色都很淡定。
“監控找到了?”
“是的,監控找到了,不過那地方是一個露天停車場,而且案發時間是晚上,監控也并沒有記錄下案發的全部過程,所以……”
“我明白了!”
張偉點了點頭,雙眼看向審訊室內的嫌疑人,“不過鎖定了嫌疑人就好,反正他們襲擊別人是既定事實,剩下的只需要評估到底是誰先動的手就行,這案子其實并不難。”
“可我擔心,他們五個人可能早就串供了,要是都說是你委托人動的手呢?”
“柳組長,在刑事案中,我的委托人屬于絕對的弱勢方,我認為他只要不傻,就不可能做出襲擊五個人的決定。再說了,你也提到過,監控沒有記錄下全部過程,他們的證詞不一樣沒有證據支撐?”
張偉說著,拍了拍柳組長的肩膀,“我相信調查科和重案三組的同事們,一定會給我委托人一個公道的!”
柳組長被張偉這么看著,只能尷尬的笑了笑。
他心中暗道:你小子,這是打算考驗我?
這一次重案組其實抓了3個人,不過是分開審訊的。
柳組長帶著張偉同時看了三個人的審訊,他們全都一口咬定是張心炎先動的手。
雖然理論上來說,張心炎不可能以一人之力襲擊五個人,但張偉心里清楚,這小子自持會功夫,還真有可能做出這種事來。
不過知道歸知道,他畢竟沒有去現場看過,也不清楚具體原因。
案發地點在一個露天停車場,內部的監控數量不多,除了入口和出口之外,也就只有兩三個監控。
此時此刻,柳組長帶張偉看了審訊后,就帶他來看監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