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王木伸手一拍倚云轎,整個人飛起就朝前男友飛去,速度卻并不如何的快。
前男友見狀冷笑了一聲,“菜鳥就是菜鳥,破綻百出。”
說罷抬起一腳就踹在了王木的胸口,卻感覺好似沒踹實一般,原來王木已用巧勁化解,并借勢又朝反方向給出去老遠,正好摔在了客棧門口。
前男友正要出言譏諷,就見王木突然伸手于門外,大聲喊道:“救命啊~來人吶~有人要殺官造反啊~”
“尼瑪,什么情況?”
前男友正感莫名其妙,一隊正在巡街的官差就闖了進來:“怎么回事兒?”
王木坐回倚云轎,掏出無情的令牌淡淡道:“他剛才要殺我,我懷疑他是紅花會的亂黨。”
“???”
前男友這回真懵逼了,大喊道:“你們干什么?你們放開我,我是玩家,我是玩家,這是我們玩家之間的矛盾,有你們什么事兒啊。”
王木又道:“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師弟,也是諸葛神侯府嫡傳弟子,這位是錦衣衛鎮府司嫂大人,皇城司丟大人,欽天監女大人,懸鏡司不大人,我們統統都覺得此人意圖謀反,還請這位小哥仔細審理,不可放過任何蛛絲馬跡,我看不如直接關進懸鏡司的大牢里去吧。”
隨著眾人一一被點名,然后一一亮牌,那官差哪里還敢怠慢,這特么分明就是特務頭子聚會呀,雖然都沒有官職在身,可人家單位背景硬啊。
“是,小人這就將人送往懸鏡司,一應處置全聽諸位大人吩咐。”
王木聞言滿意地點了下頭,然后又對百思不得騎姐道:“學著點,在京城辦事還用咱親自動手殺人?你殺他一次,頂多讓他掉點經驗等級,可你把他扔進咱自家大牢,起碼耽擱他七八天。”
錦衣衛的嫂嫂且慢接話道:“我回去后盡量給他扣一頂造反的罪名,應該足以把他關個個把月。”
別多此一舉聞言稍有一些不忍,求情道:“造反就不必了,此事還是我來運作吧,告他銀亂后宮還是比較合適的,我聽我師父說當今圣上是個小心眼,最少也能關到下個資料片更新。”
前男友一聽臉都綠了,瘋狂的就掙扎起來,在這個游戲中,被殺只要在復活點復活就好了,雖然會掉很多經驗,但在游戲前期大家等級都不高的時候,倒也并不如何心疼。
但關牢房就不同了,那是想死都死不了,死了也是在牢房復活,直到罪惡值清零之前啥也干不了,只能下線,若真像他們所說,能一關關他個十天半個月,甚至下個資料片更新,那特么他這個玩了三個多月的內測號也就不用要了。
“你們……你們這是無賴,這是耍流氓!我要抗議,我要投訴你們!我要投訴~投訴~!”
王木冷冷一笑:“天真,統治階級的事兒,怎么能叫耍流氓呢。那叫封建社會對勞苦大眾的迫害,安心的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