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我家老爺對本朝忠心可鑒日月,哪里輪得著你一個北狼人在此胡言亂語,看我不拔了你的舌頭!”
摩羅此時身上已經又填了一道傷口,但卻依然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賤笑道:“若不是要反,夫人您這又是在干什么呢?哦,我懂了,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夫人莫非是獨守空房的日子久了,覺得寂寞難耐,千里送X去求滋潤的么?”
紅拂女聞言更怒,甚至于還有點惱羞成怒,因為這話某種程度上來看,其實是特么真的,她這次其實是聽說了流言,說李靖和當地一個西胡女子勾勾搭搭,疑似想要納妾,這才不顧朝廷猜忌,藏在缸中偷偷混出來,是想要查崗的。
怒急之下,紅拂女出刀變得更加狠厲,摩羅啊呀一聲腹部處又中了一刀狠的,但也被他抓住了機會,之間他掌中突然涌出一團青紫之色,趁著紅拂一刀斬畢未收的空檔,狠狠朝他面龐揮去。
紅拂女見狀一驚,慌忙躲閃,到底還是仗著身法靈動給閃開了,但卻覺掌風掠過之處,一股腥臭惡心的氣味極其刺鼻,慌忙以內力閉住了鼻息,卻還是稍稍晚了一點。
這摩羅的看家本領叫做閻羅掌,是江湖上有名的毒功,摩羅本人也是當世絕頂的幾大用毒高手之一,紅拂不敢大意,慌忙就拉開了距離,用內力逼毒,同時全身戒備著這摩羅的后招。
好在這摩羅也中了這紅拂女兩記重刀,十幾下輕刀,受的傷比起紅拂來說重了不知多少倍,雖然一擊得手,倒也不敢戀戰,而是轉過身狗一樣的逃了。
王木手里的飛刀握在手上半天,一直到那摩羅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也沒敢嘗試著扔出去。
差距太大了,扔了也肯定扔不死,萬一人家隨手補他一掌,那就比較危險了。
見這摩羅徹底的跑了,王木等人這才上前關切地問紅拂女道:“夫人,您沒事吧。”
紅拂女索性盤腿坐下,運功逼毒,大約過了一刻鐘左右才緩緩開口道:“閻王掌果然是名不虛傳,好在只是擦著了一點,并不算太嚴重,但想要徹底祛毒不留后患,最少也還要七八天的時間潛心運功才行,麻煩你們再護我幾天,幾天之內我如果再動手的話很容易導致中毒加深,只要我身上的毒徹底解了,就算你們的任務完成了。”
“這……”
“你們放心,摩羅的傷要遠比我重的多,所以在我完全祛毒之前他不可能再來,就算真的來了,我拼著中毒加深再打他一次,也一定能把他留得下。”
“夫人言重了,能為夫人分憂,就是在為李大都護分憂,為李大都護分憂,就是為朝廷分憂,我們本來就是六扇門的人,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紅拂女聞言點了點頭,繼續閉目運功,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