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這貨扭曲著臉,青龍偃月刀一甩,斜斜的往下一指,瞇縫著眼睛瞅了瞅依舊淡定的王木,和挑釁自己的女媧補鍋,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胡渣。
丫分明就是刻意模仿關二爺。
卻聽狂歌自顧自地道:“以我現在的功力,修羅不滅身的確是只能使三刀,現在確實是已經開不出修羅不死身了,但是……就憑你~!?”
說罷他唰的一聲就沖過來了,大片刀高高的揚起,朝女媧補鍋砍去,威力如何不知,但要說氣勢,卻是絲毫不熟之前的那一招劈天裂地。
當然,這廝現在肯定是沒有霸體了。
狂歌其實很清楚,沒有了修羅霸體的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打不過王木的,他的招式破綻太多,對王木來說就是個活靶子,所以他自然不會自取其辱,可這女媧補鍋既然恬不知恥的說要替王木接自己的單挑?
沒修羅霸體的自己也不是這種小魚小蝦能打得過的啊。
王木也稍微有點擔心,六枚特制的回旋鏢已經被他掐在了手上,隨時準備給狂歌來一招風中舞,卻見女媧補鍋不慌不忙,手里掐了個道決,輕輕喝道:“定”。
唰。
狂歌的刀離
女媧補鍋的鼻尖只有一寸的時候停了下來。
這下別說狂歌懵了,就連王木也跟著懵了。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女媧補鍋跟人動手,不是說不會武功么?不會武功所以會定身法?扯犢子呢?何著我們練武你修仙唄?這特娘的誰能打得過?鬧了半天你才是本書主角是吧。
然后突然就見女媧補鍋往后跳了一步,手往鼻子上一抹,就抹出了一手的血,而狂歌也重新奪回了身體的控制權,微微皺了下眉。
雖然不清楚具體的原理,但這一招定身法真正定住人的時間無疑是極短的,而且從女媧補鍋留鼻血來判斷,恐怕他的代價也很大,狂歌自家人知自家事,他畢竟內力已經不濟,已經沒機會再試探了,索性不管不顧的借著追過去砍他。
這也是他的戰斗風格,管你什么亂七八糟的手段,干就完了。
然后就見女媧補鍋將鼻沾吐在手上,一邊后退一邊飛快的用血在手心里畫了一個符,然后對著狂歌一拍,然后就見血光大作,一條血鏈從女媧補鍋的手上射出,竟然在狂歌橫著躲避了之后拐了個彎,正好射到了他的身上。
狂歌疑惑道:“這什么玩意?”
女媧補鍋淡淡地掐了個道決,輕聲道:“無量天尊~狂歌前輩,承讓了。”
然后,狂歌就跪地上了。
愣是沒有一個人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