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手戴的監捕納戒測定,此人的修為是筑基中期。
一般來說,筑基中期的修士可沒這等氣勢。
這是……資本家的氣勢。
“你是誰?”
蕭白隨口問道。
胖胡子修士道:
“我只是個無名之輩,多虧有道盟和朝廷的支持,有一個能讓道友玩得更開心的地方。”
蕭白懂了,這人要么是拉皮條的,要么是看自己與一劍狐關系好,想套近乎拉攏強大戰力的。
這種人就很煩。
蕭白堂堂一尺男兒,向來只給美女臉色,懶得理男人。
“我是有家室的人,沒興趣搞東搞西。”
“我懂。”
胖胡子修士笑了笑,小聲說道:
“來了煙花之地還裝清高的人,一定是想嘗試更刺激的玩法。看的出來,你是個內心極狂野的煉氣修士,此刻正在幻想一場奇遇,哪怕會涉及妖魔鬼怪,讓你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猜的蠻準,但蕭白不喜歡這人。
前世被g胖騙錢騙的還不夠慘嗎?萬幸他會自己寫修改器反割一波韭菜。
“我沒帶錢。”
蕭白冷冷的說。
不料,那胖胡子修士毫不在意。
“沒帶線沒關系,道盟監捕是可以賒賬的。”
你這是腐蝕道盟監捕啊!
蕭白忽然對他的刺激玩法有些興趣了,想看看他到底拿什么東西考驗干部。
不過,眼下他還有要事。
開啟遙感。
暮昀已經很接近燕子春暉了,她走的不緊不慢,好似成竹在胸。
突然!
就在蕭白收回意識時,他的遙感視線竟自動轉到了一間扇房里。
之所以確定是燕子春暉的扇房——是因為一劍狐坐在扇房雅間。
怎么回事?
蕭白不明所以,只得繼續觀望。
雅間里窗明幾凈,射入窗紗的光線是淡淡的幽紫,透著點櫻色。
四周靈氣通暢,窗臺上種了點喜陰的花草,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居中處的長案上放了一張古箏。
看的出來,這位新來的蓮生姑娘是一位操琴高手。
這時,侍女又給一劍狐端來一壺茶水、兩壺美酒和一疊花生米。
之后,傳說中的蓮生姑娘,才從里間掀簾而出。
蕭白撣眼一看,這是個身輕體柔易推倒的溫柔女子。
個子不高,但非常勻稱,曲線雖然沒有過于突出,但宛若細柳的小腰盈盈一握,軟糯非常,有種一推就倒的飄然仙意。
穿著一身淡紫色的輕紗,半透不透的給人一種輕薄、飄逸的感覺。
模樣嬌柔可人,只是氣質比較素淡,并不多言笑。
一劍狐迷迷糊糊的掃了眼。
這位蓮生姑娘雖然姿色不俗,但她更看重的是才藝。
就像玉壺師尊美的冒泡,但最吸引她的,還是師尊煉制的蝕骨之毒,釀出的小迭香,以及神乎其技的解剖刀法。
蓮生姑娘朝一劍狐略一欠身,掀起裙擺,施施然坐在古箏案前,道: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寫下這首詩的男子,想必定是非常了解且愛慕狐監捕的。”
蕭白一愣,心想這姑娘瞎說什么大實話。
“他愛慕我?他只是單純的好色喜歡兇大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