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過是些消解藥力的法術,終究只有筑基之力,又如何消解的了本座的蛇靈與龍涎香。”
把蕭白足足玩嫩了一個時辰后,南宮婉兒才休息片刻,總結的說:
“除了身形峻拔,長相英偉,氣質非凡,還有男人物事還算雄尾,耐力也遠超一般人……除此之外,這男人還有什么寶貝的?玉壺你墮落了啊!”
好家伙,你都拋開事實不說了,我還能怎么寶貝?
蕭白無語。
不過有一說一,蛇杏淫,真不是開玩笑。
區區一個人類分身,就讓蕭白這等鋼筋鐵骨吃不消了。
她不跟你來硬的,她來軟的,而且體力無限,像是沒有盡頭一樣。
這讓蕭白的蛟丹丹壁,逐漸變成了馬奇諾防線,毫無用武之地。
不知何時,南宮婉兒將蕭白拖入里屋,上了船。
青窗紗,紅窗帷,草香怡人。
蕭白不禁唏噓,兩世為人,這竟是他第一次在船上做船上該做的事。
只是,身體真有點扛不住了。
沒辦法,蕭白只能嘗試回靈,彌補體力和腰伸的損耗。
南宮婉兒水靈的眸子里,再一次露出了詫異的神彩。
“筑基境的體質扛不住雙休,卻能自動回靈愈身?玉壺整日瞎搗鼓,連這種事情也能做到嗎?”
忽然,女子又似想起了什么。
“對了,朱雀前輩好像說你是不死之身,我倒要看看……你的回靈上限在哪?”
這樣說著,女子陡然杏奮起來,浩瀚的靈水噴薄而出,瞬間吞噬了蕭白。
然而,這些靈水并非是起潤澤效果的,只是某種劇裂運動的潤花劑而已。
蕭白腦子一嗡,差點交了公糧。
這是乍汁姬啊……
要說一劍狐的乍汁水平,那是暴力乍取,連體內水分子都給你乍干了,直接給你脫成三體人。
但是,她物理方法乍出的是人類的乍夜,而非男人的乍夜。
二者性質不一樣。
論真乍汁,還得是蛇女。
蕭白咬牙硬撐。
不得不說,這蛇女太燒了……以至于他腦子里竟有些懷念一劍狐的清純。
是的,與蛇女相比,一劍狐還是個清純姑娘,可一想到一劍狐清純的豐神之軀……
算了,不能多想。
能把蕭白弄成這般模樣,南宮婉兒不可能做到,應該是本尊在背后遙控。
二者之間通過丹田內的漩渦傳遞蛇靈——這是一種本尊與分身之間的高階靈力聯系。
蕭白被纏到窒息,耳邊卻仍傳來女人嬌媚、忘我的聲音。
“男人不過如此,不過如此,不過如此……”
一聲一聲的不斷挑戰著蕭白的靈身極限。
蕭白覺得,就這樣繳械投降實在太丟臉了,起碼也要弄個兩敗俱傷。
于是,在繳械的一瞬間……
體內一直藏而不露的共鳴之力,瞬間爆發!
一階肉身共鳴之力,再疊加二階靈力共鳴。
正如: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與天地同眠的劇烈共鳴,宛如山崩海嘯席卷而來,瞬間吞沒了南宮婉兒的嬌潤猩紅的身子。
與此同時,蕭白的二階共鳴靈力,沿著南宮婉兒丹田內的空間縫隙,傳入遙遠的未知之地……
曲終收撥當心畫。
四弦一聲如裂帛!
女人懸在了半空。
丹田里的螺旋空間縫想要闔上,卻因為蝕骨不絕的震禪,久久合不攏。
眸光里的魅色化為高冷的寒光。
“我記住你了,年輕人!下一次見面時,便是你的死期。”
說罷,撤走蛇靈,恢復分身主導的南宮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