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三位老祖千般不是,雪炎宗終究是三老一手建立起來,我一個入門才三年的弟子便殺人奪寶,雖然有為宗門考慮,卻掩蓋不了欺師滅祖、大逆不道的本質……所以,這件事最好不要讓太多人知道。”
春簫子三人看的出來,蕭白沒有被驚人的勝利沖昏頭腦,年紀輕輕實為難得,便頷首應道:
“這是自然。”
……
這件事很快便被宗門壓下來了。
前因后果,具體細節,也只有春簫子,鐘符子,和魏山君,以及當事人蕭白寥寥數人知曉。
雪炎宗對內對外公開的消息是——
三位老祖修禁法沖關,導致走火入魔不幸自爆,死前開放主脈晶礦,用于建造護山大陣,將以萬壽峰為陣眼設立禁區,方圓五里不得入內。
與此同時,蕭白也沒打算告訴幾個老婆實情,只說自己用計引發老祖們自爆,以體現他的聰明才智。
免得被老婆們當成只是個粗人。
回到百草峰。
蕭白悄咪咪的進山,第一時間鉆進竹舍書房,入道進了丹房。
他先把到手的一半晶礦,又切成兩份,把其中一份上繳給玉壺大老婆。
讓她煉制丹藥,調理好身體,最后反哺的還是自己。
否則,這么好的主脈晶礦給蕭白自己,不過是些漂亮的石頭,他那五行均賦的丹田,吊都不吊這些石頭一眼。
價值二十萬靈石的原切晶礦,擺在光滑的黑石臺上。
蕭白站在石臺旁,氣勢如虹道:
“你要我出去賺錢養家,這是價值二十萬靈石的主脈晶礦,夠不夠包養長老?”
一身白紗衣裹身的玉壺,從盤膝的蒲席上徐徐起身。
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雪炎宗主脈晶礦,那寡淡的眸子里顯出一抹驚色。
“雪炎宗的主脈晶礦,我也是第一次見,縱然只是殘渣,也比妖盟晶庫里的存貨還要精純,如果早知道這樣,妖盟一定會派更大兵力攻打雪炎宗的。”
“這里已經是存量的四分之一了,總量還是太少了。”
蕭白如是道,旋即又被玉壺毫不顧忌的立場驚到了。
“不過,妖盟晶庫什么的……直接說出來真的好嗎?”
玉壺轉過身來,一雙清冷的眸子里蕩起嬌媚的漣漪。
“其實,自從第一次我施展消魂幻術對你無效后,便沒再對你施展過,可你看到我的狐身,還是一次又一次不遺余力的假裝驚訝……那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的演技,真是可愛呢。”
“……”
蕭白霎時臉黑如墨。
玉壺老婆對他坦誠相待,不再施展幻術,常以狐尾示人,結果自己每次還繼續假裝中了幻術……這種事,光回想一次,就尷尬的摳腳趾。
“我這不也是尋找新鮮感嘛。”
蕭白尷尬的狡辯道。
玉壺嫣然一笑,無比包容的浩瀚襟懷湊到蕭白身前,伸手給蕭白脫去沾染了靈子輻射的衣衫。
“你對我的狐身選擇性忘記,是不是對你來說,喜歡妖女是一件罪惡的事?”
“對,是罪大惡極!”
這樣說著,蕭白也以牙還牙,掀開玉壺的白紗奶蓋,蹂躪起眼前這個又毒又愛調戲人的正宮娘娘。
玉壺內心毫無波瀾。
可身體不聽她的,毫無表情的清冷容顏漸漸變的暈紅如桃。
氣息也越來越不穩。
“嗯……讓我猜猜看,你這次該不會連三位老祖也殺了吧?”
蕭白翻山越嶺,一頭埋入,支支吾吾道:
“可不要小看了你的夫君!”
“是不能小看夫君對女人的致命吸引嗎……”
縱使身體失守,玉壺頭腦還是無比清晰,一語道破了天機。
“這種飛散的微小靈子,便是妖襲那日緋月公主對天齊射的滅靈火藥,分解成極小的微粒,又以一種奇特的方式實現連續爆炸。”
“也就是說,殺了三位老祖的是你的寶貝公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