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也是個道盟高官。
就算現在微服私嫖,也有兩個元嬰巔峰護衛保護他,這等配置在寒武國這種小地方不是橫著走?
不過眼前的女人,有點不對頭。
明明只有金丹修為,卻蠻橫的很,而且也漂亮的過分了……
“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
這時,剛被扔出去的仆從老者,對外面黑衣護衛耳語幾句后,又火速趕回天字閣正堂,以神念對中年男人道:
“這女人是伶舟月,五十年前書院那個無賴,現在叫一劍狐,在是本地監道宮的乙等監捕……這女人向來不要命的,前段時間剛出獄,就砍了齊山的腦袋,不但沒被治罪,反倒是立了功,最好不要與她一般見識。”
“是嗎?”
中年男人徐徐起身,兩道元嬰顛覆的靈壓也隨之籠罩整個燕子春暉。
男人挺著藍袍緊繃的臃腫肚子,彰顯出道盟高官的威嚴,又有些好色的盯著一劍狐的眼睛。
“姑娘們不喜歡我,難道還能喜歡女人不成?”
“那可說不好。”
一劍狐仰首抿了口酒,眸光一動,劍意滔天。
男人如被劍凌,眉心發黑,下意識看了看拍了拍腰身……
沒被攔腰截斷。
這才松了口氣,忽然隱約想起當年書院里的某些傳說。
“本巡察使也不是粗人,今天就算體恤下屬,賣你個面子,過幾天的道盟問心你可要小心了。”
這樣說著,自稱巡察使的中年胖子負手離開了天字閣。
仆從,護衛,以及十幾個文人雅士跟著一并離開……
不過,一群文人雅士卻被一劍狐給攔住了。
“你們可不能走,接著奏樂,接著舞,天字閣沒點氛圍怎么好玩?”
文人儒生們嚇得不敢動彈,見中年男人走遠,這才重新舞文弄墨,老老實實當起了氛圍組。
蕭白只覺快意,卻故作擔心的問:
“那可是道盟巡察使,是我們上司的上司的上司,你這樣做確定好嗎?”
一劍狐冷哼一聲:
“那不是一般的巡察使,八大世家子弟的地位可比普通巡察使高多了。”
蕭白心想,八大世家乃是天龍人中的天龍人,這人在族內屬于沒天賦的邊緣人,否則絕無可能只是個巡察使。
“知道是八大世家,你還是這種態度?”
一劍狐樂呵呵的傍著蕭白,道:
“我這不是有了你這座靠山嗎?有你給我立大功,掙大錢,我還用看這種辣雞臉色?沒揍他算他今天講禮貌。”
蕭白面色一苦,這女人是割定他這棵韭菜了。
“那要是沒我呢,你該怎么辦?”
“唉……那我只能殺人坐牢了。”
這樣說著,一劍狐仰首痛飲,得意的晃著屁股,轉身走進了第九扇房。
嚇得周圍的文人儒生和侍女們,臉色蒼白,大氣不敢出。
第九扇房。
蓮生備好茶,撫琴以待。
雅間里窗明幾凈,射入窗紗的光線是淡淡的幽紫,透著點櫻色。
姑娘的身段小巧勻稱,披著淡紫輕紗,宛若細柳的小腰盈盈一握,軟糯非常,給人一種一推就倒的飄然仙意。
模樣也是嬌柔可人,只是氣質比較素淡,并不言笑,像板著臉的暮昀。
一劍狐里外看了半天,也沒找到某個能將蕭白身體榨干的女人。
“咦,怎么只有蓮生姑娘,那日你來玩的新姑娘呢?”
冷峭的小臉一寒,蓮生馬上收起備好的茶水,只道:
“我可沒叫二位進來,你們還是請回吧,我要休息。”
那臉色像極了生氣的暮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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