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俠也在看蕭白。
看來看去,只覺這家伙眼里只有女人,完全沒把他和牧翔子放在眼中。
他坐回桌前,杵著劍,喝著茶,有些不爽的說:
“既然有圣女大人親自去接,為何還是遲到了?”
蕭白道:
“因為有人半路把我抓去伱們白影了,我喝趴了你們那位雙劍修士,才越獄逃了出來。”
游俠無話可說,只得默默吃點心。
一旁牧翔子卻沒打算認慫,他繞著蕭白來回踱步,仔細打量,眼神不善。
“聽聞蕭兄殺了道盟巡察使還能被選為道盟天驕,實在是驚為天人。”
蕭白微微頷首。
“過譽了。”
牧翔子話鋒一轉,冷聲說道:
“莫非蕭兄是靠走后門被選上的天驕,你該不會是圣女大人的親戚吧?道盟真是墮落了,若與金丹初期修為的庸才為伍,我等元嬰天驕顏面何存?”
游俠一愣,心道不對啊,剛才你把人夸成花,怎么轉頭就懟上去了?
圣女蹙眉,隱忍未發。
蕭白感覺今天是碰到傻子了。
不過,他還是禮貌的回應道:
“靠女人上位也得有本錢啊,本錢難道不是實力的一部分么?”
圣女一聽,感覺哪里不對味。
突然!
牧翔子氣勢暴漲,大笑著說:
“你這是在侮辱圣女啊,侮辱圣女便是在侮辱道盟,牧某今天倒要瞧瞧蕭兄到底有何本事能狂到這種程度!”
說罷,抬手聚集一股浩瀚的龍象之力,張手抓向蕭白的肩膀。
這家伙太離譜了……
蕭白看了那么多年小說,都沒見過這么無腦的反派紈绔。
搖了搖頭,蕭白身形一閃,恰好避開牧翔子的龍象之爪,抬手抓住他的后腦勺,向下猛地砸在桌上。
砰!
桌子完好無損。
閣頂完好無損。
帶起一陣橫向震波,瞬間散開,在四周灰霧中蕩起一圈漣漪。
乍看普普通通。
然而……牧翔子的腦殼碎了。
游俠微微皺眉。
他沒察覺到明顯的震感,只在茶杯里看到一圈圈漣漪。
可牧翔子的腦殼,真的碎了。
怎么說也只有金丹初期的修為,就算牧翔子奔著挨揍去的,沒太動真格,也不至于能一擊施展出這等力量……
一個金丹修士,竟在體術上壓過牧翔子一頭。
鮮血不住的往下流,在白玉桌沿匯成一道血色的瀑布。
牧翔子也很詫異,他是第一次見到同修為或低修為修士,能在體術上勝他一籌。
腦袋還被摁在血泊里,嘴上馬上認慫道:
“不愧是蕭兄,是牧某輸了,甘拜下風!”
蕭白沒在這人臉上見到絲毫屈辱。
最多有些驚訝。
更多的是竟是……
享受?
按理來說,腦殼被干碎,元嬰修士可以在三息內自愈。
但這家伙卻堅持用手捂著碎裂的腦殼,任由鮮血白流……
受虐狂?
仔細看,他的丹田竟有大乘境的蛟丹丹壁融合!
雖然融合的效果沒有自己好,但畢竟是大乘境的蛟丹,上古神獸,這家伙祖上太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