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魚忽然冷不丁的說:
“我的大師兄有兩個道侶,天天被吵的快自閉了,在洞府里說個話都插不上嘴……你也一定很辛苦吧。”
蕭白點點頭,一聲嘆息。
其實還好,除了腰子,他也不算太辛苦。
游俠的心情這才平靜下來,一口飲罷,氣勢如虹的說:
“男子漢大丈夫,當獨行于天地之間,怎能耽于兒女私情?”
牧翔子微微點著碎裂的頭骨。
“難道說蕭兄是個公共瀘鼎?”
蕭白眉腳微抽,心想這家伙還真是欠揍。
公共瀘鼎措辭太精準,應該是共享瀘鼎才對。
游俠忽然想起剛才溫玉書說的教書往事。
“那伶舟月生猛的很,也是你老婆嗎?”
蕭白有些奇怪。
出了寒武國,玉壺的名聲似乎并不響亮,伶舟月卻是人盡皆知……
要說修為,她只有金丹。
要說天命之子,其余幾個天命之子蕭白也并不知曉具體都是誰。
說到底還是她太生猛了……
“你們懂什么,早婚多育是一件利在當代、功在千秋的事,都像你們這種一個個不婚不育,社會還怎么發展?道盟還怎么賺錢?”
最后一句話應該刪掉的。
牧翔子忙轉移話題:
“說起來,我聽說天命之子都是與生俱來的體質與天賦……蕭兄也是罕見的五行均賦,身為天命之子,到底是一種什么感覺?所謂天命真的只是殺域外天魔嗎?域外天魔可都沒了。”
說完,牧翔子感覺自己轉移的話題同樣有些危險。
蕭白抿了口茶,隨口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說起來你們可能不信,其實我并不記得五年之前的事了,你們看我才不到三十歲,有沒有想過,也許我是一個絕世強者抹去了自身記憶,修改年紀重新修行呢?”
蕭白看似漫不經心,實際上也在瘋狂的轉移話題。
牧翔子卻不停追問:
“所以當天命之子是什么感覺?為什么偏偏你是天命之子?”
“……”
這家伙真的欠揍啊!
蕭白忽然有點想給他的大腦門,破罐子破摔了!
一旁,正在專心吃點心的慕容魚,似乎對蕭白的出生略感興趣。
她感覺,蕭白的行為舉止和說話措辭與其說是個失憶者,倒不如說,更像是個異鄉人。
反正她長這么大,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思維歡脫的人,還蠻有趣。
想了很久,她忽然鼓起勇氣,仰著臉問蕭白:
“我可以問一個私密的問題嗎?”
蕭白微微一驚,這女人不對勁。
不過,在慕容魚靈動的眼睛里,他只看到了好奇。
而且是那種沒有夾雜任何曖昧,極其單純的好奇。
于是端起茶盞,點了點頭道:
“女孩子可以問。”
話音剛落,慕容魚的問題便接踵而至,一副生怕他后悔的樣子。
“既然你五年前失憶了,那你現在能想起最早的事情是什么嗎?”
游俠和牧翔子也眼前一亮,好奇的扎耳看向蕭白。
蕭白心里一咯噔。
他好像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他是個肉穿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