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王阿順還一臉莫名其妙,聽到費工的話腦子里雖然還在思忖,手里的杯已經舉起來了。
叮,酒杯碰撞。
反正是黃酒,涂自強也沒先看倆魔都人是舔還是干,直接一口干掉。
酸酸苦苦還有點澀,基本沒什么酒精味的黃酒跟中藥似的,差評!
涂自強撇撇嘴。
王阿順這次沒耍滑,也一杯干掉,舉杯的費工也很給面子……
“小涂,嗯,那詞兒怎么說呢?”費工笑呵呵的撓撓頭,“對,敞亮!敞亮!阿順,哦?”
“啊,敞亮,敞亮……”王阿順迷迷糊糊的順口說道。
這是把自己往上捧啊!這老頭太壞了!涂自強如是想。依舊這樣了,別白辦了事兒還把人得罪了!這局我認輸就是!
“編制的事兒我要是辦不下來,絕對不再厚著臉皮來見二位!”涂自強滿上一杯酒舉杯,“化肥今年不行就算了,我說的!來,費工,來王技術員!”
“好!我就喜歡小涂這樣敞亮的!”費工單手舉起杯,另一只手輕拍一臉懵逼的王阿順,后者郁悶的看了老頭一眼,也舉起了杯。
叮,捧杯。
咣,干杯。
靴子落地,涂自強反而不再患得患失。
觥籌交錯,你來我往,氣氛逐漸熱烈起來。
就連小姑娘有了涂自強的保證也放開胸懷、喝的雙頰微紅。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費老頭眼睛越喝越亮,不像王阿順那樣外強中干。
“吳廠長手里指標還很多,”費老頭看了王阿順一眼,說道。
王阿順眼睛一亮,悄悄的沖著涂自強咔吧眼睛。
干啥?啥意思?涂自強有點懵。
“別打暗號了,掉分量!”費老頭啪的拍了王阿順大腿一巴掌,后者訕笑。
都這樣了涂自強那還不懂?這是還有口啊!
“費工指點一下唄……”涂自強搓著手指頭,“吳廠長……”
費老頭促狹的笑著也不說話。
“日用品?”涂自強只好瞎猜。
老頭搖頭。
“糧食?”涂自強再猜。
老頭繼續笑著搖頭。
“不會缺汽車吧?”涂自強心頭一沉。
能為難部屬企業的只有部屬企業。
問題是一汽他也沒把握搞定啊!
這個年代好多汽車都是手工攢出來的!
別說他涂自強,就是蔡寶健也白扯!
人家不歸你吉春省生管,你算個燈籠!
好在,費老頭繼續搖頭。
不過……
涂自強猜不出來了,莫非是缺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