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輕嗤笑,沒有禮貌的人偏會裝得禮貌。像我,從來不裝。
絹布你沒少裝。
扈輕咬著海魚,雪白的魚肉散發著誘人的香。
女修目光頓了下,又笑起來,好似她跟扈輕很熟。
“道友,我說這事于你只是順手之勞。”
扈輕“沒興趣。”
“”
女修吸了口氣,似是要緩解焦躁的情緒,但她吸進去的都是烤魚的香,還有蝦,還有貝。
她不由低頭看向那條土黃的狗,一條狗,一條普通的狗,都能吃。
扈輕目光在她臉上輕輕掠過,很冷。
“道友,你憑票可以免費吃,吃多少都可以。你喜歡吃什么,我幫你去拿。”
哦,懂了,想吃卻不想給靈石。
扈輕“不需要。”
這個人,這個人自己都說要服侍她
扈輕一點都不想便宜她,看不起她兒子,還想沾她便宜呵。再說,用用腦子吧,當船員都是死的呢這里的工作人員可都彪悍的很,或許會忌憚修為高的人,可她一個煉氣一層有什么好忌憚她領著人白吃分分鐘被丟下船吧。
她看傻子一樣看著女修你看我像傻子嗎
女修陰沉著臉走了,扈輕隨意的瞟了眼,見她和一群七八人站在一起,對自己投來怨恨的光。
看吧,誰欠她的,不過是沒順從她的意她就恨上了。
扈輕心中冷笑,誰的靈石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從采藥到摸咳咳,到發財,哪次她不是冒著生命危險占老子便宜,美得你。
“花花,喜歡就多吃點。媽媽給了好多靈石的。”
二百中品靈石啊,她的血汗錢吶。
扈輕痛并快樂著,小口慢嚼,漫不經心看著那女修又去找別人,可惜大家都不是冤大頭,她甚至聽到有個人說讓她給靈石。呵,她要想給靈石還費這份心機干嘛。
扈輕猜那一伙人應該是貝殼票,鯊魚票的人一個下品靈石總是舍得花的。而且他們的修為不是很高,只有兩個筑基,其他人都是煉氣。一張貝殼片也要一個中品靈石,對他們而言可不少,那出海必然有豐厚收獲,大概是出去尋寶的也是去雷州還是在沿途的海島上發財
扈輕把魚吃完,等著扈花花也吃完,就抱著他離開,在甲板上慢悠悠晃了一圈,又餓了換了個攤位繼續吃,這次吃的是炒海鮮,臉盆大的螃蟹來一盆,吃完了繼續逛,逛無聊了就回房間。
連續幾天下來都是同樣的行程,海天一色看多了也就那樣,兇猛的海獸沒看到,魚群都沒遇見,扈輕便呆在房間里修煉。
一邊吸靈石一邊研究符和陣,地方太小,煉器施展不開,畫符可以,扈輕給自己畫了不少符存著。畫累了就翻閱靈植大全,一張一張的看,她立下宏愿,要把這里頭每一個字都牢牢記住。就不信不憑神識記不下來。
眼睛看累了就修煉神識。神識不敢放出去,畢竟左右臨近住著的都是筑基金丹,還有元嬰,哪個都能輕易發現異常。
她把一縷神識放出來,沿著地板墻壁天花板像貪吃蛇那樣拐來拐去,在絹布眼里就像中了僵尸毒,這什么鬼
扈輕覺得好玩,干脆拿朱砂在墻上點了很多點,貪吃蛇經過一個紅點就把神識加長一點,經過一個就長一點,神識越來越長,等吃到自己游戲結束,扈輕就會大叫死了死了死了。
絹布我才要死了,我跟了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