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蛛絲滾成一個一個雪白的線團整齊碼著,扈輕搖搖晃晃站起來,哇的吐出一口血,向后倒去,緊鎖的眉頭彰示著她在經受巨大的痛苦。
扈花花此時正在后頭玩,感應到什么立即往前院飛奔,跑得小爪子下冒出白煙來,嗖一下到了扈輕跟前。
“媽媽”
扈輕昏迷了過去,扈花花感應到她沒有生命危險,想了想,啪,小爪子按她腦袋上,一股柔和的靈力透了過去。
昏迷中,扈輕緊皺的眉心微微松了松。
扈珠珠搖搖晃晃的過來,翅尖尖伸出,也按在她腦袋上,呲啦,扈輕新長的頭發被電得起了火。
氣得扈花花咬著他腦袋拎到角落里又是一番大哥愛的教育。
“扈珠珠,你是不是傻”
扈珠珠無辜的看著他我的印象里,就是這樣給同伴續命。
扈花花生氣媽媽不是雷鳥,雷電沒法給她續命。
扈珠珠啊。
等扈輕悠悠醒來,總覺得哪里有股燒焦的糊味,難道是她昏迷太久,好大兒耐不住饑自己煮飯煮糊了
爬起來走路的時候頭發散一臉,長的短的,打卷的。
扈輕一抹一把熟悉的黑灰“”
小孩子,不跟他計較,不計較,不計較,計較也要等他長大后。
不跟小孩子計較的扈輕,拔了扈珠珠頭頂三根毛。
去看狼蛛的殼子“哇,花花,這都是你們弄干凈的”
扈輕把腦袋鉆進殼子里,這可真干凈,一絲肉都沒留下,骨頭半點不少,最驚喜的是絲囊留下了。
狼蛛的絲囊可以用來煉制儲物袋。
扈輕喜滋滋的摸了絲囊出來,那絲囊熱水袋那么大,摸上去冰冰涼,只是看著丑了些。沒關系,加上些別的材料煉一煉,想做什么顏色就做什么顏色。
“咦妖丹呢”
這些狼蛛盡管是外圍炮灰,可也是二階妖獸呀,妖丹湊一湊也是一大盤菜了。
扈花花去滾狼蛛的腦袋,扈輕過去一看,嘶,這味兒啊,臭了。方才她怎么沒聞到。
兩個小的把身體處理了,徒留一地腦袋,怎么,要跟她領妖頭賞
扈輕拿出匕首,幾下利落的將狼蛛腦袋卸開,從里頭挑出一顆蠶豆似的灰白透亮的妖丹來。
“這么大的身體怎的才這小的妖丹”扈輕不是很滿意。
手里騰起火苗,將里頭燒干凈,殼子丟在地上。一顆一顆的狼蛛腦袋處理過后,果然那么多妖丹也才只湊了一盤子。
洗干凈,推到扈花花和扈珠珠面前“吃吧。”
扈花花早看不上二階的妖丹,小爪子推給扈珠珠“吃。”
扈珠珠呆呆看著妖丹,其實,他挑嘴,他喜歡吃的是狼蛛的卵,咯嘣脆。
但扈花花背對扈輕,眼神很危險。
扈珠珠默默的挪動上前,腦袋一低扎了進去,吸溜吸溜,不大會兒,將近千顆的狼蛛妖丹就見了底,一顆不剩。
光盤行動。
扈輕呆呆看著空盤子,媽呀,比扈花花還能吃。
她迷茫的瞇起眼睛,自己是怎么把一個又一個吃貨聚攏身邊的
她問“扈珠珠,你吃飽了嗎”
扈珠珠打了個嗝兒。
“扈珠珠,你不想睡嗎”
扈珠珠啪嘰一倒,睡了。
扈輕眼角一抽,問扈花花“他是不是在哄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