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冽“我再說一遍那些人名,你記牢了。”
扈輕聽完,復述一遍,記得牢牢。
夜色薄罩,春冽看了眼眼前的風景如畫,果斷轉身飛向北方。
而扈輕按照絹布說的,兌好了藥汁,設好層層結界,不許進也不許出。
絹布“告訴玄曜,讓他盯好你,不準出來藥池。”
“至于嘛,我可是大毅力的人。”扈輕仍不當回事,但她依言對玄曜下了命令。
絹布“下去吧。”
扈輕先看了眼煉器爐里,白吻在里頭吃得忘乎所以,又取了些金剛翅玉填滿,她才換了衣裳,只穿短袖短褲,站在藥池邊上,呦吼一聲跳。
玄曜眨巴著大眼睛看,只見還沒等人進水,充其量只進了半截腳丫子,他家老板嗷嗚一聲凌空跳起
他是一個盡職盡責完美實行老板命令的小打工人,所以,見到眼前這一幕,他不假思索的伸手抱住往邊上竄的老板,一個用力摔了回去。
“嗷”
扈輕斜著摔進藥汁,半邊腿沒入,靈力一提她又往上頭跑。
玄曜立即撲上去抱住又摔回去。
氣得扈輕大罵“玄曜你嗷嗚”再靈力一撐跳出來“你讓我上去。”
噠,老板的命令。
這次玄曜站在邊上好奇的看,沒有攔。
扈輕一喜,下一秒大力從手腕傳來,按著她的腦袋和肩背,將她狠狠的、徹底的按進了藥汁。
“嗷咕咕咕”
池底的扈輕疼得根本合不上嘴,濃郁的藥汁沖進她的口鼻灌進食管氣管心肺內臟。她上半身被固定在池底,兩條腿朝上攪拌,努力伸直腳指頭,然,一點腳指尖尖都冒不出去。
眼淚,從她眼睛里沖出來粗壯如溪流。
她心底求饒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絹布的聲音悲憫又無情“逃不了的,堅持就是勝利。”
扈輕我x你大爺
玄曜趴在池子邊上看不懂,藥汁黑漆漆,但他能將里頭看得清清楚楚。自家老板被釘住腦袋的魚一樣在下頭撲騰,她看上去很痛苦,可玄曜把人看來又看去,老板全身上下一塊皮都沒破,甚至因為藥汁的熱度紅光滿身的,兩條腿蹬得那么起勁,越蹬越精神,那自己該怎么辦
他朝下頭喊“老板,老板要我拉你上來嗎”
扈輕在池底咕嘟咕嘟喝藥汁,聞言立即加速蹬腿,腳丫子踩來又踩去。她腦袋和上半身被該死的絹布按住不能動,只能用腿和腳來表達。
可玄曜站立的位置看她的腳丫子扭來扭去,這到底是點頭還是搖頭
扈輕哆嗦成羊癲瘋可恨沒把腳脖子煉成脖子一樣靈活。
絹布溫言“下都下來了,你就忍一忍,百忍成鋼啊,你告訴我的。”
扈輕我特么告訴你太多
還有,誰讓你做我的主,有沒有把我這個主子放在眼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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