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輕沒得辦法,找吧,其實她也想再看一次無中生有的戲碼呢。
很快他們便求仁得仁。
隔了三日,修士這邊一直找不到鑰匙不免焦躁,在這種隱隱躁動的氣氛中,太仙宮的人到來。
太仙宮來的人不多,乘坐一條體積比較小的靈船,可見太仙宮如今過得拮據。但大宗門的底蘊在,無人小覷。
一行人從天而落,下頭的三族仰面而視。
扈輕瞇著眼一眼瞧見當先一人衣袂翻飛中懷里抱著一把長劍,那劍比普通的劍更長更寬,立著那么遠都能感受到劍身上傳來的鋒利氣息。
好劍,要是能上手摸一摸
“嘶,好冷,將天比上次見到更不像活人了。”周圍不知道誰在說。
扈輕全神貫注盯著那把劍,一時沒有去注意人。
她隨著那把劍目光慢慢下落,揚起的頭慢慢低下來,仰視變成平視,視線追隨,劍身顯露,劍鋒揚起落下,斬起一片塵土骨碎,然后視野里有個什么東西蹦了出來落到一只大手上。
艸
這一瞬間,她仿佛聽見無數人的咒罵配以土撥鼠的尖叫,最近的那一聲好像是甘長老。
她略略回神,順著劍身往上,看到一張冷酷無缺的臉上也是意外和驚詫。
“呼塵埃落定了。甘叔啊,認命吧。”她扭過頭。
甘長老老臉一絲笑容不見,氣得扭頭帶著下屬就走。
連聲告別都不說,可見氣狠了。
扈輕對自家這邊的眾人攤了攤手:“行了,我們可以回去歇著了。”
有過一次,第二次就沒那么難接受,甚至玉留涯寬慰的說:“至少人族的鑰匙找到了,沒有再落后于妖族和魔族。”
林隱:“越重要的越后頭出現。”
自我安慰達成,扈輕帶著一大家子回駐地,玉留涯他們卻要留下來外交,以及三把鑰匙集齊,古宮城的大門可以打開了。
“媽,你看到那個印了沒有還沒我手掌大,上頭雕刻的是仙山。”扈暖抱著扈花花,順便還背了平頭哥,平頭哥在她不寬厚的肩膀上掛著腦袋晃來晃去。
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關系這么好的。
說來,妖印上頭是
“是一只看著像狐貍的獸,但不是狐貍。”扈暖一捏扈花花的小肥屁股:“那是什么”
扈花花不開心的去抓她的手指:“貂頭狐貍身牛尾,頸有鱗,背生翅,分明是個拼湊的像,姐姐這都看不出來。”
扈暖呲牙:“我還想或許是仙獸呢。你也不知道吧”
扈花花哼哼:“反正我比你知道的多。”
真不可愛,扈暖狠狠的在他小屁股上捏了把,手感真好。她忽的去看扈輕,她小時候是不是也被媽媽這樣捏屁股
扈輕正在想三族鑰匙的事,人族的是山,妖族的是獸,魔族的是心。嘖嘖,當初她還想過,覺得妖族和人族的鑰匙應該也是心才對,萬眾一心其利斷金嘛。看著來看,三族心不齊,各懷鬼胎,難怪會失敗。
回到帳篷水心又要吃吃吃,扈輕沒理他:“等著看吧,鑰匙齊了,心急的人不會再等,應該很快有動靜。”
水心說:“更要填飽肚子。”
扈輕:“”呼叫扈琢,“在哪回來做素齋。”
扈琢立即趕回,一個人。
“春冽呢”扈輕往她身后張望。
扈琢臉色瞬間便秘一樣:“春冽哥今天去千機閣,被那個流央姑娘留客了。”
扈輕哦吼一聲,跟她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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